第(1/3)頁 “媽,人證物證俱全,律師說勝算非常小。”蘇妙彤說著眼淚滾落下來。 于翠書臉色煞白,人一下子耷拉了下來,怔怔坐了會兒,抬手擦掉眼淚,“其實我知道這場官司肯定會輸,紀承洲出手了,你哪是他的對手,律師說我會判多久?” “他會盡量爭取給你減輕刑罰。” “最壞的結(jié)果多久?” “兩年。” 于翠書一想到要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待兩年,感覺自己會瘋,“你找遠航幫忙,我是他岳母,他真的忍心袖手旁觀嗎?” 提到這個蘇妙彤更傷心了,“他不止袖手旁觀,還說我們娘倆鬧得家宅不寧,搞得他們兄弟不睦,又提出要和我離婚。 他和大哥本來就明爭暗斗,什么時候和睦過,他分明是心被外面那個狐貍精勾走了,故意趁機想和我離婚,離婚協(xié)議他都簽了,我已經(jīng)一忍再忍了,他竟然如此絕情。” 最后一絲希望破滅,于翠書一下攤在了椅子上,兩年,兩年,不要,她不要在這個鬼地方待兩年。 還有辦法的,一定還有辦法的。 突然她看見蘇妙彤的肚子,猛然從椅子上坐了起來,“離婚協(xié)議你別簽,離婚不是有個冷靜期嗎,只要你懷孕了,這婚就離不成。” 蘇妙彤想到那晚的事,心虛又忐忑,“可是,一次,真的能成嗎?” “我們也只能賭一把了,只要你懷上紀家的孩子,你在紀家就會有話語權(quán),到時候你就說擔心我,吃不好睡不好,紀家自然會想辦法將我撈出去。” 蘇妙彤下意識撫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這一刻,她心中所有的忐忑和愧疚,都轉(zhuǎn)變成了怨念和嫉恨。 既然紀遠航對她這么無情,就怪不得她這般算計他了。 她都是被他逼的。 蘇妙彤剛從警察局出來就接到了一個電話,“筑建國還清賭債了。” 她立刻問:“他女兒廢了嗎?” “昨晚在我的安排下,陳總看上了他女兒,陳總最喜歡玩玉女,還喜歡玩虐待那一套,肯定能讓他女兒破碎不堪,可是紀家大少奶奶半路殺了出來,將人救走了,而且我從筑建國口中套出給他還賭債的也是紀家大少奶奶。” 又是桑淺! 蘇妙彤用力攥緊手機,眼中迸射出狠毒寒芒,“對付賭徒你不是最有辦法嗎?他還了,你還可以再借,一定要將她女兒拉下水,只要你能毀了他女兒,我定然重金酬謝。” “有買賣我自然樂意做,不過酬金……” “我立刻打十萬到你卡上,事成之后再給你十萬。” “十萬是不是太少了點?” “你借錢還能利滾利,他女兒出去賣,賺的錢也進了你的腰包,做人不能太貪心吧?” “我就隨口說說,你且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蘇妙彤掛了電話,她現(xiàn)在沒了博薇服飾的進項,紀遠航又和她鬧離婚,沒再給她經(jīng)濟上的支持,她現(xiàn)在也是捉襟見肘。 她蘇妙彤何曾這么慘過。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桑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