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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奶奶和季之然一路斗嘴，姜姝和季時晏跟在后面，姜姝悄悄湊近季時晏，問道：“然然在家里和奶奶都是這樣的嘛？”

    她身高只到季時晏的肩膀，季時晏見狀，側彎著腰，盡量將腦袋靠近姜姝，“是的，奶奶被爺爺寵壞了，在家里有點嬌蠻，不講道理，但是在外面還是很明事理的。”

    姜姝點點頭：“我知道！”

    就憑季奶奶對她的態度，姜姝就知道季奶奶只是在季爺爺面前恃寵而驕。

    這種被人寵著的感覺真好，可以肆無忌憚地表露自己想要的，而不用因為顧忌其他人的感受而畏縮。

    一旁的季時晏像是能猜到姜姝的心思，說完又補了一句：“你也可以像奶奶一樣的。”

    姜姝掀起眼眸，側望著季時晏，亮黑如墨的眸子里，有異樣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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