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女人脫掉外面的大衣外套,緊身的打底衫勾勒著她曼妙的身姿,心煩氣躁之下她從桌上抽出了一支煙叼在嘴里吞云吐霧,隨后染著紅指甲的食指和中指間夾著剛吸了一口的細煙。 “岑董,您也不必跟我說這些人生大道理,我只關心您下一步的計劃。” 岑元輝閉了閉眼:“你有什么好的建議嗎?不妨說來我聽聽。” 女人見他發了話,將還沒抽完的煙按在煙灰缸里掐滅,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淡淡地笑開:“我恨的那個人我不想讓她再回南城。” 岑元輝第一次聽到一個女人這么明目張膽地提著要求,看來找她是不錯的選擇,她心狠手辣是個做事不會拖泥帶水的伙伴,當初女人找到他的時候,他問:“憑什么讓我跟你合作?” 她只用了一句話就打動了他,她說:“本質上我們都是一樣的人,誰阻礙我們,那么他就不該出現在這個世上。” 岑元輝放下酒杯瞬間來了興致,他欣賞不顧一切,心狠執著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在他眼里是有幾分氣魄的:“不想讓她再回南城,你就能確定這樣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么?” “岑董,那是后話,不是我現在要考慮的問題,在此之前總得把我們的障礙掃清再談吧。” 女人的臉色變幻著,那顆憤恨的心劇烈起伏,咬著后槽牙綻放出了一絲清麗又艷毒的笑。 “宜城那邊的人手任你調動。”岑元輝握著手機換了個姿勢,將雙腳架在了茶幾上接著道:“只是有一點,留著那個人的性命,我需要知道會雙針繡的那個人的下落。” 女人大為不解,不過是即將失傳的一種繡花針法值得他大費周章去查么?要是真想要什么刺繡作品他什么買不到? “岑董,恕我冒昧,您為什么非要找到那個徒弟?” 岑元輝眸深如墨帶著令人聞風喪膽的冷冽氣場,語氣冷如冰窖:“不該你多問的事最好不要有那么多的好奇心,你只需要記住我們各取所需就可以了。” “還有沒我的命令不準亂來。” 一通電話過后,岑元輝將手中的手機丟到了地毯上,嶄新的手機就像完成了它的這次使命沒用了似的,下人們早就見怪不怪了,身家富得流油的岑元輝在生活上向來不會虧待自己。 比如一餐滿桌子的菜,他只淺嘗幾口就要被倒掉,哪怕他沒動過的也要倒掉。 只有身邊親近的管家才知道他鋪張浪費的原因是因為這都是岑家的錢,而和岑家有關的東西他通通看不上眼,一個人的恨積攢得太多太久就會形成變態的心理,有時候他精神不正常到連流淌著岑家血脈的自己都能虐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