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流浪狗前行得非常謹慎,因為這里多的是想把它抓住吃它肉的窮人。 就在這時,盧米安一步跨了過去,伸手按住了這流浪狗的脖子,將它按在了地上。 流浪狗猝不及防,未能做出曾有效反應,四肢瘋狂掙扎起來。 它嘴巴兇惡的張開,想要咬人,但腦袋又轉動不了。 盧米安另外一只手拿出了原本裝著郁金香粉末的小瓶,將里面的東西直倒在了衣兜內。 接著,他把那個小瓶湊到了流浪狗的腦袋旁邊,接著它因為大張嘴巴嗷鳴亂叫而滴落的睡液。 沒多久,盧米安接了有5毫升的樣子,于是松開按住流浪狗脖子的右掌,站了起來。 那流浪狗條件反射般想咬他一口,但被他看了一眼后,鳴咽了一聲,夾住尾巴,飛快逃走了。 旁邊的查理看得整個人都呆住了。他腦海內迅速浮現出以前聽人講過的一個故事。 那故事里的主角喜歡用暢銷作家奧蘿爾·李寫過的一句話來形容反派的兇惡:路過的狗都要被他踢兩腳! 盧米安咕嚕咕嚕喝完酸酒,進了旅館。 他路過前臺的時候,那位總是沒什么好臉色的費爾斯夫人站了起來,擠出了笑容:“上午好”,夏爾,夏爾先生。” 盧米安望了偏胖的費爾斯夫人一眼,若有所思地問道:“埃夫先生今天也沒來?” 埃夫先生是“金雞旅館”的老板,吝音的名聲在亂街廣為流傳。 為“金雞旅館”新晉的“保護者”,盧米安覺得有必要和埃夫先生聊一聊,免得他擔心薩瓦黨會找他要更多的錢,直接跑去報警。 費爾斯夫人悄然撇了下嘴巴:“他雖然很吝嗇,每周才請人打掃旅館一次,但他自己,嘖,很愛干凈,不太愿意到旅館來。” “他家里誰打掃?”盧米安好笑地問道。 “他是個鰥夫,自己和兩個孩子動手打掃。”費爾斯夫人一臉的瞧不起。 要是她有那么多錢,有一個旅館,肯定會請人做這些事情,自己只負責享受。 盧米安點了點頭,笑了一聲:“周一剛打完也沒見他過來,他還活著嗎?” 費爾斯夫人略有些害怕地說道: “我每周會去他家三次,把旅館賺的錢。和各種賬單給他,我會告訴他你想見見他。” 她誤解了盧米安的意思,以為他是在……威脅埃夫先生--要是不盡快來見一見“金雞旅館”的新任保護者,那就得考慮是否還能活著的問題了。 盧米安未做解釋,上了二樓,進了房間,將藏在枕頭底下的k先生手指重新放回了衣物口袋內。 處理好郁金香粉未,他正要去買些盒子瓶子用來裝后續搜集到的材料,突然聽到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盧米安略感疑惑地打開了房門,因為那腳步聲他一點也不熟悉。 站在門外的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他身穿深色的夾克和洗到發白的棕色長褲,頭戴一頂臟棉,堆著笑容道:“是夏爾生嗎?” “難道是女士?”盧米安笑了一句。 與此同時,他已觀察完對方的長相、表情和肢體動作:偏褐色的頭發有些油膩,但梳理得還算整齊,深棕的眼眸透著明顯的討好,嘴邊是些許笑紋,整個人的形象還算不錯,屬于那種比較有親和力但又難掩類型。 “對對對。”那人附和起盧米安的話語。 盧米安動了下眉毛:“你是?” “我是住在401的。菲茲,一個破產商人。”那略顯油滑又頗有親和力的中年男子笑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