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是冷漠薄情嗎? 明明深情到為了她寧愿自己丟了性命散了家財的地步。 或許薄情,是指對待不相干的人吧。 忽然,男人濃密的睫毛掀開,露出那雙幽暗深邃的眼。 陸景溪趕忙收手,結果手腕被他一把扼住,一股酸脹的痛意從手腕上襲來。 她眉頭一簇,“疼。” 男人濃眉尾稍微微揚了揚,力道放輕,指腹貼著她白皙的皮膚輕輕揉捏。 陸景溪這時候卻發現了異常,活動著另一只手腕,“我昨晚干嘛了?手腕好酸好痛。” 她皺著一張臉,絲毫沒注意到身側男人眼底閃過的一抹幽暗。 “我……”她欲言又止,揚起腦袋,頂著一頭毛茸茸的發絲,晨醒的眸漾著清晨活力的波光,“昨晚喝醉酒,是不是辦錯事了?” 男人睨著她心虛的表情,沉默不語。 陸景溪被他看得一顆小心臟越來越沒底,回到這一世,沒變的是自己一杯倒的酒量…… 可真棒。 “我不會把家拆了吧?”她頹著一張臉,小眉頭皺的緊緊的。 如果不是拆家這種重量級大工程,手腕怎么能酸到幾乎要斷了…… 男人不自在的挪開視線,腦海里翻涌的畫面再一次沖擊著神經。 昨夜,她沒睡醒時哀求的語氣,和羞澀的緊張,都沖擊著一大早興奮的神經。 幾乎是瞬間,他松開了她的手,掀開被子下床,走進了浴室。 陸景溪狐疑地看著男人的背影,又仔細回憶了一下,但記憶仍舊止步于她求親親未遂。 下樓時,她眼尖的發現家里沙發上的坐墊換新的了。 她噠噠噠跑過去,摸摸全新的坐墊,歪著小腦袋問,“你換的?” “嗯。” “為什么換新的?” 男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俊逸出塵的表情浮現一絲僵硬,隨后朝廚房走去,“水撒在上面弄臟了。” “哦。”她不敢多問了,水撒上面,肯定是她喝多后干的。 家里傭人的假期被連承御一口氣放到了七號,所以這幾天,做飯和洗碗,都得兩人親手做。 陸景溪趴在廚房門口,看著男人動作嫻熟地做著早餐,忍不住開啟彩虹屁技能。 “瞅瞅瞅瞅!我的男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我真是三生有幸……” 后面的彩虹屁被男人一個眼神止住了。 連承御淡淡瞥了她一眼,就知道她想問什么,直接回答道,“三十分。” 陸景溪一聽,簡直跟考試得了第一名一樣驚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