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深夜。 三樓主臥的門被輕輕打開。 陸景溪睡覺有個習慣,不能拉窗簾,過于黑暗密閉的環境會讓她恐慌。 男人腳步無聲,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的睡顏。 姿勢說不上優雅,被她珍愛的老虎此刻也被踢到了床的邊緣。 男人看了她許久,最后俯下身,鉗住她的下頜,吻住她柔軟的唇。 積聚在心底一整夜的狂躁,此刻似乎找到了宣泄口,捻轉著訴說他強烈的占有欲。 牙齒細細啃咬她唇內的嫩肉,直到嗅到血腥氣,直到睡夢中的女人被吵得不安分嚶嚀出聲,他終于肯放過她。 月色灑下白雪般的銀芒,籠罩她半個身體。 他那雙幽暗無底的眸,被壓制的某種情緒,正點點外泄著。 閉了閉眼,男人脫了鞋子,睡在她身邊。 可他的眼里沒有絲毫睡意。 瞥了眼她身后的老虎,他忽然抬起長腿,直接將那只虎踢下了床。 隨后,他將手臂伸到女孩的脖頸下方。 似乎嗅到熟悉溫熱的氣息,她下意識縮進他懷里,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睡得更沉。 這樣的小動作,撫平了他的煩躁,也讓他漸漸放松了神經。 陸景溪第二天醒來時,感覺脖子有點酸。 她坐起身揉了揉,四下一看,她的老白竟然睡在地上。 她睡姿已經豪放到這么大一張床都容不下了? 從地上將老白撈起來,抿了抿唇,感覺唇瓣一陣澀痛。 伸手摸了摸,唇上一道凸起,很痛。 一瞬間,昨晚的夢境瞬間沖進腦海。 昨晚她做了個很大膽的夢,夢到她把連承御鎖在床上用了強…… 可夢里的連承御一副貞潔烈女的表情,抵死不從,她就鉗住他的下頜用力去啃他。 最后他終于被親老實了,不再反抗。 陸景溪抓抓頭,面上一陣懊惱,難怪老人常說夢都是反的。 夢里她把他啃出血了,現實里她卻是把自己咬了。 這樣羞恥的夢境,導致陸景溪有點心虛,加上昨晚被他趕出了房間,雖然沒其他人知道,但彼此心知肚明,她還是尷尬的,她也是要面子的! 所以她決定不和他碰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