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今越臉色一變,一股冷意順著背脊爬到后腦,童畫知道了? 童春景看了看顧今越,又看了看童畫,“今越,童畫說的是什么意思?” 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讓顧今越的臉色更難看了。 孔蜜雪挑著唇冷笑了一下,“童畫,你這說的倒是可笑,你說他以你的名義去問他的小叔要東西?” 童畫雙眼微瞇,神色冷冽,說話犀利又無情,“顧今越,你要是個有種的東西就自己出來說清楚! 別自己不出頭,把養的狗放出來咬人! 別等我真的打了狗,你再跑出來說打狗還要看主人!” 孔蜜雪心頭恥辱至極,一張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童畫!你欺人太甚!” 童春樹躲在童春景的身后,朝童畫喊話,“你說話就好好說話!罵什么人? 這么不講理!你就是個潑婦! 人家小叔給他的東西,還需要用你的名義?” 顧今越疼的幾乎暈厥,但他還是死死地盯著童畫,她怎么能朝他下這么狠的手? 她怎么這么心狠? 童畫面若寒冰,冷冷一笑,“跟你們這群偷肉賊,講什么道理?講什么禮貌?” 四周的目光都落在他們的身上。 自從偷肉的事情發生過后,這幾人在知青點的人緣就差了不少。 尤其是他們不管是做什么,都背著他們,防著什么。 好像生怕他們會偷吃他們的東西,偷他們的東西! 如今好不容易事情過去了,明面上也沒誰提起來了。 偏偏童畫又舊事重提! 童春樹臉色羞憤,牙齒咬的咯吱響,你才是偷肉賊!你全家都是偷肉賊! 孔蜜雪雙眸充血,巨大的羞辱讓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童春樹他們還好,他們單獨住一間屋子。 孔蜜雪和其他女知青住一個屋子,她就是被她們當做賊防范、疏遠、孤立。 哪怕她后面費了點心思,和她們搞好了關系。 人后她們也一樣偷偷防范她。 一旦屋里誰少了什么東西,大家第一個就看向她。 好像她就是那個偷東西的人。 孔蜜雪怒極生笑:“你別忘了你和顧哥哥的婚事早就退了! 你和顧哥哥現在沒有任何關系! 你和顧哥哥的叔叔也沒有關系! 他問他叔叔要的東西,憑什么說是以你的名義要的? 你又憑什么覺得他叔叔是給你的?? 你一面和顧哥哥撇清關系,一面又打著顧哥哥的身份,去接近顧叔叔…… 從頭到尾,你童畫才是最不要臉的那個人!”最下賤的那個人! 賤人就應該有賤人的樣子! 既然在顧司面前卑躬屈膝討好巴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