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正經的老博士,教了一堂看似正經卻不是很正經的課,不正經的韓佑總覺得國子監比自己都不正經。 一堂課就這么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如果上午的課業是因為司業溫岐的緣故,韓佑才耐著性子聽著,那么現在這堂課,韓佑能完完整整的聽完,完全是因為老博士。 這老頭絕對是有學問的,儒家經典拈手就來,張口閉口都是典故,有學問是有學問,有病也是真有病,還得是大病。 就儒學那些經典,老頭沒質疑,就是抱著一個小學徒的心態“求解”。 這些“求解”可以說是一針見血,一步到胄,基本上就是一擊斃命了。 他說儒學的矛盾之處,而是直接扯了遮羞布還裝作一副不小心后知后覺的模樣,從而令人去沉思,去懷疑,去自我思考。 其實任何學說,包括宗教,都有矛盾之處,所以推崇的人才會不斷的去完善,或者說是打補丁吧,在這個過程中就難免與最初的學問產生差異乃至背道而馳。 儒學也存在這種情況,但是儒生嘴硬啊,死活不承認,老博士就是揪住這一點發起猛攻,不承認,那就要給個說法,給不了,就是臭不要臉,草擬大爺。 鐘聲響起后,韓佑迫不及待的追了出去。 “先生先生,學生有事求教。” 剛走下臺階的老博士轉過頭,面容古井無波:“請教何事。” “學問,儒學學問。” “尋旁人,老夫讀春秋的。” “讀春…”韓佑傻眼了:“您不是學官嗎,學生有事請教。” “國子監學規,監生不得請教先生。” 韓佑完全懵了逼:“還有這規矩?” “這里是國子監,老夫是學官。” 老博士用戒尺敲了敲手掌:“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留下這么一句無比囂張輕飄飄的一句話后,老博士走了,還是背著手走的,和龜丞相回海底世界似的。 韓佑凌亂在了風中,這國子監的學官都是個什么奇行種,怎么一個比一個另類? 正當韓大少爺想不出個所以然時,遠處傳來斥罵聲。 轉過頭,韓佑又懵逼了。 從悟文堂里走出九個監生,那一個個橫的和什么似的,連踢帶踹,和趕羊似的將三十多個監生踹到了大殿后方。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