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革職-《慚愧慚愧小爺天生富貴韓佑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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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周正懷大腿的右侍郎叫道:“下官在。”
“給本官摘了他玉帶官袍,左侍郎何在,擬折加印,言,社稷以仁為安,何為安,官仁民安,君以仁為君父,官以仁為賢達,君臣相佐可致民安,君不使臂之不不及處,官為君臂使之政通人和,使之民安,古有戾君亦有惡官,惡官如猛獸,勝天災(zāi),民不安,見惡官便以君戾,工部主事柳文冠為惡官,此獸心賊骨惡皮著官袍,藏臣工部之中行至惡行徑,臣有罪,罪不可恕,老眼昏花放任此獠欺壓百姓,以民不安,不安之民誤君戾,臣萬死不辭,既請罪,亦伏惡,罷惡官柳文冠之官職,此賊不誅,臣萬死亦悔。”
奏折的內(nèi)容一說出來,一片震驚之色。
韓佑既驚又喜。
什么叫官場老油條,這就是。
不是彈劾,不是攻訐,而是要柳文冠死!
老頭這番話,屬于是一套連到死,社稷安穩(wěn)只在一個民字,民安,靠的是君臣的仁心,一仁心待民,社稷方穩(wěn)。
天子不是三頭六臂,胳膊也沒那么長,所以需要臣子當(dāng)天子的手臂,去施展圣恩為民為國。
民,見不到天子,只能見到官員,官員喪心病狂欺壓百姓,民就會以為天子也是這樣,因為官員代表的是天子的意志。
柳文冠欺壓的不止是百姓,而是給天子的臉上抹黑,讓民以為天子也如柳文冠一樣不仁、殘暴,不殺,那就是給天子丟人!
“撲通”一聲,柳文冠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哀嚎道:“老大人冤枉,冤枉下官了,下官豈敢…”
“啪”的一聲,賬本砸在了柳文冠的臉上。
低頭望著賬本,柳文冠呆愣當(dāng)場。
“柳文冠。”余怒未消的周正懷喝道:“你還敢狡辯。”
“是他!”
柳文冠突然一個機靈,指著韓佑大叫道:“老大人明辨是非,韓家父子欺人太甚,莫須有的罪名抓了下官幼子,有了間隙,這才栽贓陷害。”
“放屁!”
開口的是周衍,仿佛被冤枉的是他似的,掐著腰大罵道:“你這惡賊,明明是你幼子柳四郎北市縱馬撞傷懷了身子的李張氏,致李張氏失了腹中子,非但如此,你柳家柳三郎又帶著人將李張氏家中砸個稀巴爛,欺李張氏夫君為國朝駐守邊關(guān)家中無人,還敢血口噴人。”
“什么?”
剛剛壓下幾分怒意的周正懷火冒三丈:“竟還有如此隱情?”
韓佑沒回答,而是來到柳文冠面前,朗聲道:“好,爹說爹有理,兒說兒有理,那就簽字,畫押,賭上一賭,賭我韓府十一口所有人的性命,賭你柳家所有性命,賭你柳家是否撞了孕婦,賭你柳家是否是那北市牙行東家,賭你柳家用這牙行誆前前后后至少拐騙了三十九名男童女童賣入各家府邸為奴為仆,賣入青樓花船為妓,賭我韓佑有半句虛言,全家性命雙手奉上,賭若是我韓佑沒有半句虛言,你柳家全家性命雙手奉上,敢是不敢!”
“本官…”柳文冠眼眶暴跳,緊緊咬住牙關(guān),突然滿面猙獰的叫道:“栽贓陷害,定是京兆府府尹栽贓陷害,老大人,諸位大人,諸位同僚,韓百韌為三品大員,他陷害下官,陷害我柳家。”
一通亂叫,反而是讓不少官員不由搖著頭,倘若是栽贓陷害,賭便是了,可見這柳文冠的確做了這等惡事。
也有一些工部官員,眼神閃爍,不敢看韓佑,更不敢看周正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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