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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六章 你們就拿這個考驗干部?-《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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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還是張星彩第一次看到父親張飛如此高興的樣子。

    他笑逐顏開,活蹦亂跳,眼神中藏匿的是深深的激動與亢奮。

    而這都是因為一本書,一本云旗弟…只草草寫了“幾回”的書。

    書名為——《斗戰(zhàn)神·張飛本傳》!

    張星彩都愣住了。

    她發(fā)現(xiàn)自打她把云旗寫的這本書的一些“小樣”片段交給父親后,父親張飛簡直是愛不釋手,反反復復讀了好幾遍。

    吃飯前讀,吃飯后讀,就連去茅房的路上也要再看上幾眼…

    哪怕是現(xiàn)在。

    ——還給那兒讀,給那兒品呢!

    一邊讀,一邊品,還一邊嘚瑟。

    “閨女你看看,云旗寫的這第十七回是真的精彩啊…”

    張飛指著手中的文章,手指指向的方向正是——《斗戰(zhàn)神·張飛本傳》中的第十七回,當陽斷后‘無中生有’一聲吼。

    張飛忍不住念道:“老子曰,天下萬物生于有,有生于無。天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張翼德品讀《老子》,融合《易經(jīng)》,深諳‘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直至無窮’的道理,遂悟靈智之下悟出此‘無中生有’,將此‘無中生有’演化為‘樹上開花’之計…諳熟于胸!”

    念到這兒…

    張飛一蹦三尺,整個一個興奮的手舞足蹈:“這樹…樹什么來著…”

    張星彩連忙提醒,“樹上開花…”

    張飛連忙點頭,“沒錯,就是樹上開花之計,俺就是這么想的,俺就是這么悟的呀!”

    說著話,張飛拉著閨女張星彩過來,指著下面一段。“樹上本沒有花,但可以借用假花點綴在上面,讓人真假難辨…”

    “長坂坡上,局勢間不容發(fā)、危如累卵,那時的張翼德站在當陽橋上,心中暗道,我雖只有二十余騎,可若是用此‘樹上開花’之計,虛張聲勢之下,曹軍縱有百萬?又有誰敢上前?”

    “于是,張飛讓二十名騎兵到林子里砍下樹枝綁在馬后,然后讓騎兵騎馬在林中飛跑打轉(zhuǎn),揚起塵土,做完這些,張飛一人騎著黑馬,橫著丈八長矛,威風凜凜站在長板坡的橋上…”

    “百萬曹軍呼嘯而至,見張飛橫矛立馬,又看見橋東樹林里塵土飛揚,以為樹林之中定有伏兵!一時間畏懼不前。”

    “張飛看到這一幕,心中大喜,表情卻是不漏聲色,他只心頭暗道‘借局布勢,力小勢大。鴻漸于陸,其羽可用為儀也。’當即,張飛朝著百萬曹軍一聲吼…“我乃燕人張翼德也!誰敢與我決一死戰(zhàn)?聲音大如驚雷…曹軍聽到,俱皆嚇得兩股戰(zhàn)栗!”

    “誒呀…這段寫好,這段簡直把俺那樣子,俺心中所想寫絕了,寫得好啊!寫得好啊!俺…俺就是這樣想的,俺就是這樣退了百萬曹軍的,對…就是這樹…樹上開花!開了一樹的花!”

    呵呵…

    聽到父親張飛的話,張星彩就“呵呵”了。

    她隨口問道:“父親既說,云旗寫的與父親想的一般無二,那這一句‘鴻漸于陸,其羽可用為儀也’是什么意思啊?”

    啊…啊…

    張星彩的話讓張飛一時間啞口了,他撓撓頭,若是放在平時,他一定會很直接的回答“俺哪知道啊!”

    可現(xiàn)在,逼都裝出去了,有一種覆水難收的感覺。

    “咳咳…這個意思嘛…就是,就是…咳咳…”

    看到老爹張飛為難的樣子,張星彩頓時了然了。

    ——『果然,云旗與老爹,一個是真敢寫,一個是真敢認哪…』

    當即,張星彩也不為難老爹,“這是《易經(jīng)·漸卦》中說的:鴻雁飛向大陸,全憑它的羽毛豐滿助長氣勢…爹是不是想說,是這個道理啊?”

    “誒呀,沒錯呀!”張飛大笑:“不愧是俺閨女,小小年紀也能悟到這一層,頗有幾分你爹當陽橋時的幾分風采了。”

    “呵呵…”張星彩勉力的擠出一個笑容。

    她其實想說…

    什么風采不風采的,這是她特地請教云旗弟,得到的答案。

    就在這時,張飛像是又看到了別的一回,不由得搖了搖頭,“這第八回‘下邳城,一怒之下嘗敗果’,云旗就寫的不好,竟把俺寫成了一個莽夫,脾氣暴躁,動不動就鞭打士卒?鞭打副將?俺何時如此暴躁過?還因為這份暴躁城?這一回…寫的不好,不好…云旗在哪呢?俺去問問他,這一回是怎么寫的?”

    看架勢,張飛就要去找關麟了。

    儼然,鞭打士卒,這有損他“偉、光、正”的高大形象!

    張飛覺得心里別扭。

    “爹…”張星彩一把將張飛拉住,“云旗弟說了,不能只寫好的呀,有對有錯,有是有非,這才是最真實的父親哪…否則,沒有瑕疵…那就不是《斗戰(zhàn)神》了…直接改稱神仙得了?這故事,也就完全失真了…”

    張飛一聽,緩緩點頭。

    略微思慮了一下,重重的說:“有道理——”

    “俺雖然足智多謀,武藝高強,也不能一點兒毛病都沒有,那若是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為都是編的呢!”

    呵呵,張星彩冷笑一聲,心頭暗道:

    ——『本就是編的嘛,云旗這…都要編的脫離邊際了。』

    “不過…”張飛的話還在繼續(xù),似乎頗為感悟,“仔細想想,有的時候,俺酒喝多了,卻是有些暴躁了,偶爾也會鞭打士卒。”

    “平素里沒怎么感覺,可一寫到書上,難免讓后世之人覺得,俺就是喜怒無常,脾氣暴躁的莽夫?話說回來,俺怎么能是沒有腦子的莽夫呢?以后,俺需得稍稍注意一番,對他們不能如此暴躁了,俺得讓世人對俺的印象改觀,俺最是愛兵如子,時時刻刻都與手下將士們稱兄道弟啊!”

    ——咦。

    張飛的這一番感悟讓張星彩微微側(cè)目。

    ——『竟讓父親能想到這一點。』

    ——『云旗這書的效果,這么快就出現(xiàn)了么?』

    張星彩不由得驚詫連連。

    她甚至往深去想。

    這才…兩個故事啊。

    若是…若是以后故事多了,那父親定會有更多感悟。

    如此…她與母親就不用那般擔心了。

    心念于此,張星彩不由得抬眸,眼神中有些迷離…

    更多的卻是心中對云旗的…的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不是感動,也不是感激,就像是…像是一種別樣的,無法訴說的情緒。

    總而言之,就是很神秘,很迷離!

    “云旗呢?”張飛又一次張口道:“俺得去看看他,有沒有寫出新的章回。”

    “這第二十三回‘調(diào)虎離山、借尸還魂,義釋嚴顏’,還有這第二十五回‘粗中有細,假癡不顛,誘蛇出洞,夢中擒賊’,咋這些故事…俺自己都不知道啊!”

    說著話…

    張飛就像是每一個“催更的讀者老爺”一樣,恨不得當即就去把關麟給抓起來,關進小黑屋。

    你啥也別干,就寫《斗戰(zhàn)神·張飛本傳》就行。

    ——不寫完,不能出門。

    “爹…”張星彩連忙堵住門,提醒道。“現(xiàn)在可不能去云旗那兒…他忙著呢?”

    “伱還沒嫁人,怎生這胳膊肘就外拐了…”張飛有些吃關麟這臭小子的飛醋…“那官醫(yī)署有張仲景忙活,云旗能有什么事兒?老老實實的寫這本書,這就是他最大的事兒。”

    “二伯派人來了…”張星彩連忙解釋道:“聽說是讓云旗弟去做江夏太守呢!”

    啥?

    此言一出,張飛一愣。

    要知道,拋開那些個將軍的頭銜,他張飛也不過是個巴中太守啊!

    云旗這小小年紀?二哥就…就要讓他去做太守,執(zhí)掌一方了?

    正直疑惑…

    張星彩已經(jīng)挽著張飛的胳膊讓他坐回了座位上,“爹,你就忍忍吧…若是云旗寫出了新的章回,我一準兒第一時間給你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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