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結果晚上雷雨大作,屋瓦亂飛,本地人很奇怪,最后發現,這個外地算卦的,他肩膀上搭著的布上面繡著關羽像! 由此也能看出,呂蒙與關羽活著的時候是不死不休,是深仇大恨,就算死了…在地下也不休,也不安寧啊! 關麟是這么算計的,可誰知道… 他隨口的一句“善意”的提醒,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這話,在呂蒙的腦子里就變成了陸遜的不忠! ——『呂城是我手下部曲秘密建造的,如今也尚在建造中,不可能泄露,果然這些東吳世家大族,都是一群喂不飽的狼…慣于見風使舵。』 ——『我說,這陸遜怎生長沙折戟,哼,原來如此啊,還不知道陸家把多少東吳的情報賣給了荊州。』 一時間,呂蒙眼神凝起,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關麟下意識的渾身一顫… 心里嘀咕著,這人咋就這樣,說變臉就變臉。 當即離他三步遠。 不跟他玩了。 ——『我是擔心你跟我爹死后還斗在一起,這才閑得蛋疼提醒你…』 ——『算球,你石像愛砸不砸,愛咋咋地!』 心念于此… 關麟一掐腰,一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樣子。 呂蒙則瞇著眼,心里嘀咕著“那興建呂城”消息泄露的事兒… 就在這時。 “關四公子——” 烏篷船上傳來諸葛瑾的聲音,關麟轉頭望向他,諸葛瑾道:“大都督有請…關四公子。” “請我上船?”關麟一怔,反問道:“他下船不得了?費這勁干嘛?” 這話脫口,諸葛瑾已經快步走到了關麟的身旁,他壓低聲音道:“大都督是問‘破合肥’的方略,我方才勸過了,大都督說,若是四公子不能告知,他便是死在這湘江上,也絕不踏上長沙土地一步!” 呃… 這話,直接讓關麟一怔。 敢情是我上趕著求著救你的是吧? 他眼眸微瞇… 先是瞟了眼呂蒙,又望向那烏篷船…心里嘀咕著。 ——『咋這東吳人都這么有意思呢?我關麟欠你們的?』 照著以往,關麟的性子,你愛咋咋地,他還不樂意救了,可考慮到這位是魯肅… 關麟“唉”的嘆出口氣,還是一攤手。 ——『罷了,罷了…輔車相依,唇亡齒寒,以和為貴,以和為貴!』 心念于此,關麟踏步上船。 行至烏篷前,語氣倒是恭敬:“久仰魯子敬前輩大名,晚輩這廂有禮了。” 他的話傳出,卻聽得魯肅的那沙啞的聲音回應道,“咳咳…是…是我久仰你關四公子的大名啊!該我魯肅這廂有禮才對!” 關麟恭敬… 誰曾想,魯肅比他更謙恭,關麟都驚住了。 這邊廂,關麟進了烏篷。 那邊廂,諸葛瑾上岸后,呂蒙走到他的身側,淡淡的道:“我總算知曉,為何會會出現那合肥賭局,為何會將荊州拱手相讓,為何陸家軍又會折戟長沙!”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諸葛瑾一驚。 呂蒙的話還在繼續。 “——咱們東吳有那關羽的眼睛!且這個眼睛的身份貴重,勢力極大,手中兵馬也不少!” 隨著呂蒙的話,諸葛瑾的眼瞳漸漸地睜大,露出了幾許不可思議。 “是誰?” “在查清楚之前,還不能告訴你!”呂蒙展現出了獨有的謹慎,“你這段時間千萬小心,有任何事直接報送吳侯,千萬不要假手他人!” 這算是… 極其鄭重的提醒。 而遠在五百里之外的交州… “阿嚏——” 正在指揮攻城的陸遜,猛地打了個噴嚏… 陸家軍的副將連忙道:“這里風大,將軍不妨去帳中等待…蒼梧郡的交州兵已經要扛不住了!” “咳咳…” 陸遜又咳出一聲,他擺手示意副將不用多言。 他則望著那即將攻破的交州城池,心頭喃喃。 ——『怎么突然感覺背后涼颼颼的,像是被人…背刺了一般!』 ——『誰又會背刺我陸遜呢?』 … … 益州,涪陵郡。 這個在后世以“榨菜”聞名的城郡,此刻,正迎來一輪新的考驗。 黑云壓城… 在徐晃的命令下,曹軍正向城池發動著一次又一次的沖擊。 血色殘陽布滿戰場…涪陵郡已經頗為艱難。 因為守軍大多放假歸家,臨時籌集起來的不足千人,最重要的是…因為劉皇叔下令,防護的提前卸去,人手的不足,使得大量的箭矢、擂木、石塊兒被搬回了武庫。 敵人來的急,根本來不及去搬運這些軍械… 不得以之下,那寥寥的守軍只能拆下來他們見到的一切,塔樓的門子、造飯的廚具,只要是硬的,一股腦的往下砸! 如今,涪陵的守將乃是降將嚴顏… 諸葛亮入蜀時,曾命張飛征討江州,嚴顏戰敗被俘,卻尤自高呼。“我州但有斷頭將軍,無降將軍也!” 張飛敬佩嚴顏的勇氣,義釋嚴顏… 如今,嚴顏受劉備與諸葛亮的器重,駐守此涪陵! 此刻的他站在城樓上,看著愈發不利的戰局,他額頭上的汗珠不斷地凝起,他不住的呼喝道——“頂住,頂住!” 城樓下攻城一方的統領徐晃,手持大刀,他凝著眼眸望著這涪陵郡的城門。 身旁副將感慨道:“敵軍已經抵擋不住了,料得用不了一個時辰,這城門就能攻陷…” 這番話傳入徐晃的耳畔。 徐晃的嘴角揚起,他笑道:“何須一個時辰,蜀軍已經抵擋不住了!” 果然… 已經有不少曹軍順著云梯爬上了城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