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兀里只這么翻墻進來,也不過是來幕僚院里看個究竟,可是幕僚院里見到任榮長卻是不對勁的。 兀里只疑心重,越發覺得任榮長是大王子派來刺殺他的,于是帶著心腹親衛將他團團圍住。 先前在比武宴上沒能殺死任榮長的勇士,還被他們夫妻二人陷害,導致他們一行人都沒辦法上比武臺,自然也沒能爭得那宗師的榮耀,正懷恨在心呢。 任榮長聽媳婦的話,今日他并不打算動手,不然剛才在后園里,他直接對那后院的護衛下手了。 明顯后園里發生的一切都是陷阱,而且大王子府的嫡長公子死了,他絕不能出現在現場。 眼下任榮長中了巫毒,猜測著多半是王妃兀里蘇要對他下毒手,一旦將他毒倒在大王子府,便可以將一切罪責嫁禍到他的頭上來。 任榮長看著眼前的兀里只,要是放在以前的脾氣,他早下殺手了,此刻只是目光警告的看了一眼,轉身就想要離開。 兀里只也有些猶豫,看樣子此人不像是要對付他呢,也沒想在這節骨眼上與他交鋒,奈何他底下的勇士懷恨在心,正好趁著對方傷重未愈,還中了巫毒之機,將他直接弄死,解決了一大禍害,在上京城里也少了一個威脅。 于是不待兀里只下令,那名勇士便搶先一步朝任榮長攻擊,長刀在手,對上任榮長手無兵器,本以為占著上風,哪能想即使中了巫毒的任榮長竟然也是反應敏捷,突然一個回身,瞬移到了勇士的身側,快速抓住他的手腕。 那名勇士在比武宴上明明能隨意將這漢人打倒,為何現在形勢有所不同,不過是一招交手,對方竟然奪下了他手中的大刀,反而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勇士來不及反抗,長刀劃過他脖頸,鮮血灑出,人已經倒地不起了。 這就是南城第一勇士,他配得上上京城第一宗師之名。 那一刻兀里只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任榮長感覺鼻腔里的血越流越多,頭腦也有些不太清醒,他咬疼了舌尖令自己清醒了許多,方開口:“比武宴上的仇,我不是不記得,只是不想動手罷了。” 說完,目光凌厲的看向兀里只,兀里只被他這一眼嚇得倒退了幾步,下意識的將身邊的親衛抓到自己前頭攔著,才知自己遇上了的惡煞,他也納悶,那日去搶他們的糧食時,他的功夫并沒有多強悍,莫非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像有什么東西馬上要從腦海中涌躍而出,從他兀里只搶糧開始,一個天大的計謀就誕生了,然而知道的太晚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