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殺了耶律軒,自有人來收拾殘局,而阿鮮海作為大王子府嫡長子的師父,事后絕不會有人懷疑到他的頭上來,他剛才所用的招勢就是他那次看到擂臺上任榮長所用過的招勢。 再用上軟劍,此人有洗脫不了的罪名。 兀里蘇匆匆回到后院,立即派人去乙室部請巫醫(yī),這個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兀里蘇的小腹不停的流著血,卻死活不讓叫府上的巫醫(yī)瞧。 去乙室部請巫醫(yī)的小兵才進大王府的門就被人給扣住。 兀里只聽了長老的話,正不知如何應(yīng)對,這大王子府的小兵突然來傳信,那不得像把刀懸在了他的腦袋上。 小兵帶上來,見屋里長老們都在,支吾著不敢說出實情,又在兀里只的逼問下,小兵只好說是大王子請兀里只這位岳丈入府一敘。 小兵本想著將人帶去了大王子府,再仔細說明情況,今日大王子府動蕩,絕不能傳出半句。 哪能想兀里只和眾長老都誤會了,果然大王子起疑心了,定是為了那五百擔糧食而來,大王子此時召見他這個老丈人,就是要將他扣于府上,到時候還不得送上這五百擔糧食么? 兀里只一刀結(jié)果了報信的小兵,立即召集親兵,全副武裝就這樣帶著親兵往大王子府去。 大王子府上,幕僚院的人被阿鮮海假傳消息將人引開,而他為了替自己脫身,帶著族里幾人去了前頭氈廬避禍。 有跟隨的族里人不明白阿鮮海的用意,畢竟王妃答應(yīng)的五百擔糧食以及布匹還不曾兌現(xiàn)就動了手,事后再要求王妃兌現(xiàn)承諾,恐其反悔。 阿鮮海卻是不以為意,一臉平靜地坐在氈廬里吃酒。 “你們不必驚恐,此事不會連累到咱們的族人,南邊的戰(zhàn)事始終是禍患,我看國君這一月內(nèi)就要離開上京城,按著往年的慣例,國君會往南邊去,但我仔細打聽了,今年不往南邊去,而是去往北地。” “所以南邊的戰(zhàn)事,國君不會管了,咱們阿鮮部,只能靠自己,與乙室部交好,也是一大助力。” 原來如此。 幾名族人松了口氣,也有些替那嫡長子軒惋惜,到底是沒有母族相護,少了助力,不然何須與乙室部勾結(jié),做嫡長子軒的師父,就足夠有助力了,可惜那孩子太小了,大王子府的兵力也不曾落于他手,自然也就幫不上阿鮮族了。 阿鮮海身邊的族人放了心,這就起身,要替阿鮮海去廚房弄些好吃的來,這府上亂著由得他們亂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