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宋九只想在任家安生的待下去,平素多做點事少做點事她真的不在乎,畢竟怎么忙碌都沒有在宋家那般辛苦,而且久不做事還手松,她干慣了農(nóng)活。 宋九收下了二嫂的禮,就見楊冬花的臉上露出微不可聞的笑意,楊冬花要走時,又腳步一頓,回頭看向宋九,問道:“你會做針線活么?” 宋九點頭,她在宋家衣裳壞了只能自己縫補(bǔ),還想母親幫她補(bǔ)那是不可能的。 那就好辦,楊冬花小聲說道:“過幾日我夫君入城,給你買塊花布回來,你也不能一直穿我們的舊衣裳。” 宋九倒不在乎身上的衣裳,能穿就成,也沒必要浪費了這錢。 楊冬花就這么單方面的決定了,心想著到時候叫丈夫去婆母屋里說好話,要點兒零花錢,就能送三弟媳一塊布做新衣了。 宋九目送著二嫂離開,一回頭就看到她家夫君在尖著耳朵聽,聽到了內(nèi)容,這會兒就開了口:“我也要給媳婦買花布做新衣裳。” 任榮長似乎將這個買花布的事記在了心頭,更加的努力練腿,慢慢地也不必宋九來扶了。 地里經(jīng)過上一次鬧騰,倒是沒有人往泉眼里丟石頭了,任老頭舒心了幾日,帶著兩兒子勤勞的在地里干活。 這天傍晚,任廣江從地里回來就鉆母親屋里去了。 宋九那會兒正好在廚房里跟大嫂一起做飯,看到二哥悄悄摸摸的進(jìn)了正屋,再看看大哥和大嫂,兩人顯然都沒發(fā)現(xiàn)。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