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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為了健康，老人洗澡的次數(shù)也總會少一些，加速了身體表面的細(xì)菌繁殖，也會加重味道。

    屠母看起來很老了，不過村中老者一向都比正常年紀(jì)看起來老，滿臉皺紋，一雙渾濁的眼睛，嘴角邊還有不知道是什么的液體。

    她看見姜云心進(jìn)來，兩只眼睛便死死的瞪著她。

    姜云心心里有點(diǎn)毛毛的，不舒服的感覺。她總覺得這雙眼睛，有一點(diǎn)惡毒的感覺，雖然老了，屠母的面相也不是慈祥的，年輕的時候定是個厲害角色。

    “老太太。”姜云心道：“這錢是我們大人送給您的……”

    說著，姜云心慢慢的靠近，想要將錢放在老太太枕頭邊。

    屠母張開嘴，啊啊啊啊的說著什么的，姜云心完全聽不明白，但是估摸著就是給兒子說好話吧，于是嗯嗯嗯嗯的應(yīng)著，一邊應(yīng)著，一邊點(diǎn)頭。

    哄老人家其實和哄小孩子是一樣的，只要順著她就好了。

    那點(diǎn)點(diǎn)大的小寶寶牙牙學(xué)語的時候，也是嘰哩哇啦說個不停，誰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大人只要跟她一起說話就行，她會覺得自己得到了回應(yīng)，就會很開心的。

    姜云心想，對屠母大抵也是如此。

    于是姜云心將錢放下，說了幾句常用的寬慰老人的話，屠母雖然一直在說話，非常焦急的想要表達(dá)什么，手也在身側(cè)拍著，可能是腿腳不方面無法走動，因此不能下床起身。

    寬慰的話說完了，姜云心聽著外面屠正德的聲音，似乎是在替母親答謝，也就打算轉(zhuǎn)身出去。

    就在她剛一轉(zhuǎn)身的時候，突然屠母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突然一下子坐了起來，撲了過來。

    屋子里非常窄小，除了一邊的床，另外一邊亂七八糟擺著許多東西，只有一條路好進(jìn)出。

    姜云心轉(zhuǎn)身聽著后面有動靜，但是她身手沒有那么靈活，聽著動靜再回頭，根本來不及躲閃，只看見一張可怕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張著血盆大口，竟是屠母要咬自己一口的樣子。

    姜云心這一刻身體都僵硬了，心道完蛋。

    不是吧，她為什么要咬我，我會不會得狂犬病，這個年代沒有疫苗，我要是被咬了怎么辦……

    一瞬間身體是僵硬的，但是腦子里萬種想法，直到后脖子上的衣領(lǐng)被人一拽，連著往后退了兩三步，撞到了后面的一個結(jié)實的胸膛。

    姜云心轉(zhuǎn)頭一看。

    方明宴正站在她身后，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一手還跟揪著她的后領(lǐng)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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