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現(xiàn)在慘了又說人家害她,點錢戴珠寶的時候也不是這樣一副嘴臉呀。 許司慕最會整治這種人了。 大晚上的,他讓人把路太太給押到了靈堂前。 “不是說景墨害你全家嗎?給他討公道?!? 靈堂里點著白色蠟燭,景墨的大照片兒放在中間,雙眸陰森的看著路太太。 景墨的照片還是他健康時候的,雖然上了點年紀(jì),但依然俊美,只是因為瘦顯得陰郁,特別放大后,一雙眼睛鬼影瞳瞳,似乎要把路太太的魂兒吸進去。 當(dāng)然,主要她還是心虛。 保鏢按著她的脖子跪下,司君木走了過來。 許司慕問:“呦呦怎么樣?” “睡了。這里交給我,你去忙別的。” 許司慕點頭離開,司君木先點了三炷香,在靈位前拜了拜,插到香爐里。 然后,他看著路太太。 “如果沒有我,今天在這里主持葬禮的就是你了。不對,可能你已經(jīng)跑到景家別墅里,打開了景叔叔的收藏室,看著那些價值連城的珍寶,有唐宋時期大家的字畫、有明朝的瓷器、還有各種金石玉器,各大拍賣會的藏品,價值連城。” 路太太的眼里露出貪婪的光,“是我的,都是我的。” “是呀,就差一步,你們吃不成絕戶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