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等人走遠了,司晏深才往前一步,輕輕撫摸著女人的頭發(fā),低頭在她耳邊低聲說:“寶貝,我知道錯了。” 許枳的半邊耳朵都麻掉了。 但這樣就原諒了他是不是顯得自己太好哄了?許枳不打算慣著他。 她挑眉,故意用一種陌生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他,“想出臺別找我,我對你們這種人沒有興趣,誰知道有沒有病。” 司晏深很識趣,陪著她玩兒,只要她消氣。 抓住她的手,不給她任何選擇余地的與她十指緊密相連,他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沙啞,“我可以出示健康報告,隨便你怎么玩兒。” 他們站的地方光線昏暗,人隱匿在陰影之中,那些藏匿在人性深處的惡劣和叛逆都冒出來,更有洶涌的曖昧。 許枳手指在他掌心撓了撓,輕聲問:“那你要多少錢?” 她真不是風情的那一款的女人,雖然有胸有屁股,但整個人的氣質太正經純凈,在這段昏暗光影里,沒有多少勾引,反而帶著點釣魚執(zhí)法的意思。 但司晏深就是吃慣了她這一口的魚,明知是圈套,卻也甘心沉淪下去。 他能聽到自己沙啞的聲音從滾燙的胸腔里涌出來,“不要錢,我們找個地方?” 許枳下意識的要答應,可在最后關頭忽然明白過來,這哪里是她吊他?分明是他吊她呀。 甩開她的手,她故意用紙巾擦了擦,“不行,我是正經人,不玩這個。” 司晏深倒是不生氣,他握著她的肩膀轉了個身,用高大的身軀擋住那些窺視的眼睛,然后低頭和她接吻。 他用了力氣,許枳得唇瓣很快就被他吮腫了,當他再次覆下想要吮吸她的唇珠時,許枳掙扎起來,她貼附著男人的胸口,張口咬破了他的唇角。 她的聲音帶著酒的香醇和血腥氣,“司晏深,這里有人......” 司晏深把自己的血液繼續(xù)涂抹到她的口腔,“那去哪兒?只要女士一句話,我就陪著你去。” 許枳有些懊惱,這是給喬榛的送行宴,她萬萬不能把自己當了笑話。 就在她想著該怎么推開他時,司晏深倒是主動放開了她,他曖昧的抹了一把唇邊的銀絲,“好了,不逗你玩了,你跟朋友在這里玩,完事兒喊我一聲,我在隔壁包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