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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晏深皺起眉頭，“這個我也不清楚，但大概率的問題出在周家。”

    許枳瞪大了眼睛。

    “你還是聯系她一下吧，說起來她和她女兒也和你有緣分。”

    許枳點點頭，一回到家她馬上就去做了。

    司晏深還抱怨，“怎么不休息？明天再打。”

    “我心里有事睡不著，你去陪林林吧，我先打電話。”

    電話響到自動掛斷也沒人接，許枳都放棄了，準備去洗澡，結果那邊又打過來。

    “喂，許律師，您好您好，對不起呀，我剛才太忙了，沒來得及接電話。”

    許枳看了下時間，都快10點了，田玉暖那邊好像很忙的樣子。

    “我沒有打擾到你吧？”

    “沒有。”

    許枳聽到了腳步聲，應該她走遠了些，環境沒那么嘈雜了。

    “許律師，您找我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事，就是今晚我見到糖糖了，她跟我說很想你。”

    那邊忽然沉默下來，半晌，田玉暖才開口，聲音也不像剛才的輕快，而是帶著無限的落寞和傷感，“小孩子，想想也就過去了，很快就忘了。”

    許枳感覺到不對。

    不過她沒問，只是說：“你最近好嗎？還在亰市？”

    “沒有，我在江城，自己開了個小餐飲店。”

    許枳有些懵，“怎么會江城了？那里距離這里很遠，你怎么舍得糖糖？”

    “沒什么舍不得的，她吃的好穿的好，可以接受最好的教育，比跟著我整個殺人犯媽媽強。”

    許枳越發覺得不對勁。

    田玉暖的聲音里，含著濃濃的死氣，那是一種對生活失望，提不起任何興趣的失望。

    “田小姐，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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