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畢竟,小胡子說的那些話還是給他帶來了影響,而且他本身就多疑。 所以,第二天一早的打針時間,他親自來了。 錢佳看著他手里的藥水,手指微微發(fā)抖,忙垂下頭。 “先生,我來吧。” 阿拉法特推開她,“不用,我正好親自觀察一下她的反應(yīng)。” 床上的許枳有一瞬的心悸,卻又舒展著身體,生怕自己會暴露。 很快,手臂上傳來熟悉的酒精棉的觸感。 男人看著她手臂上的針眼,很疼惜,“再堅持一下,等大師來給你做了催眠,以后就不用天天打這種針了。” 藥水注射到血管里,許枳開始是沒什么感覺的,但很快的,她眼前就幻影重重,腦子里嗡嗡作響。 這就是那種藥物的真正威力嗎? 她很難受,想哭想喊,還想吐。 但是她不能表現(xiàn)出來。 因為在她注射過無數(shù)次藥物之后,早就適應(yīng)了,如果此時再有反應(yīng),就露餡了。 許枳死死忍著。 好在阿拉法特有事被人叫走了,錢佳忙把她扶到洗手間去。 許枳一到洗手間就倒在地上,雙手抱著頭痛苦的顫抖。 太疼了,就像腦子里有無數(shù)的蟲子在啃噬著記憶,想要把她所有記得的一切,像啃三明治那樣全部蠶食掉。 錢佳在旁看著,她扭開水龍頭,嘩嘩的水聲掩蓋了許枳的呻吟。 等倆個人出來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 許枳頭發(fā)濕漉漉的,臉上掛著潮紅,一看就是洗過了澡。 錢佳給她吹著頭發(fā),阿拉法特又來了。 他皺起眉頭,“怎么這個時候洗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