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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為什么？司晏深不知道。

    許久，他才說：“或許，是因為沒有大結局。”

    常和愣了愣，隨即無奈的笑了，“電視劇有大結局，但人的大結局就是死亡，那時候什么都晚了。”

    “不晚，生不能在一起，死了埋在一個墳墓里，或許可以。”

    常和覺得渾身冷颼颼的。

    這是什么邏輯？

    “還是要挽救一下，人生不要留下遺憾。”

    “人生哪有什么十全十美，就這樣吧。”

    常和都有些不認識眼前的男人了。

    他從來都不是個輕言放棄的人。

    沉默良久，他才試探著問：“您不會以后真要把徐芝芝當成她的替身吧？”

    沒有菀菀，卿卿也可以暫解寂寞。

    司晏深轉頭看著他。

    雖然他戴著墨鏡，但常和還是能感覺到鏡片后那雙眼眸的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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