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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符山澗問。

    她看著江蘊道：“我看江律師的妝容畫的真好，不像我，手殘黨，上個節目都需要人幫忙，平日里出來，只能素面朝天了。”

    男人向來對這種事就不感興趣，符山澗看了艾尼遺言也沒說什么。

    江蘊卻看著武裝到汗毛孔的女人，不由慢悠悠道：“是呀，我年紀大了，不化妝是沒法見人的......”

    說到這里，她故意停頓了一下，果然看到了對方臉上的得意。

    不過，她沒讓她得意太久，“不像你們小姑娘，不管長成什么樣都有直面的勇氣。”

    也就是說她們長得丑，臉皮厚。

    艾尼氣的臉通紅，下意識的想要去看符山澗，想要尋求幫助。

    符山澗卻跟沒聽到一樣，幫江蘊的輪椅調整。

    許枳看這邊沒什么問題，就起身去了遠處的小樹林。

    這邊人很少，這個時間更是人跡罕至。

    許枳想要找個地方坐下，忽然聽到身后一陣腳步聲，她不由回頭，等看清來人，驚訝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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