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許枳,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欺負?”他聲音很輕,卻咬字很重,就像咬著許枳的肉。 許枳感覺到了害怕,她張了張嘴,“我......” “放開她。” 去拿藥的陳懸沖過來,一把拉過許枳,擋在她面前。 倆個幾乎一樣高的男人對峙,一個鋒銳凜冽,一個霸氣狂妄,一時間竟然也分不出高低上下。 男人在這種爭奪女人和領地的時候,骨子里的獸性會發揮到了極致,理智幾乎沒有。 司晏深雙眼猩紅,背叛的感覺就像刀子一樣扎進五臟六腑,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毀了他,毀了他們。 拳頭重重砸在陳懸臉上,陳懸也不示弱,一腳踢在他肩膀上。 倆個人都是格斗高手,那拳拳到肉的感覺就算是站在旁邊也能感覺到死亡的威脅。 流產手術室外本有幾個男人在等家屬,此時都震驚的看著,大氣兒不敢出。 常和怕事態鬧大,指揮保鏢上前拉架,自己則抱住了司晏深。 “二爺,冷靜。” 司晏深殺紅了眼,一下就甩開了常和。 常和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見阻止不了司晏深,就去拉陳懸,“陳警官,您身上還穿著警服呢,確定要在這里打架滋事?” 不得不說,陳懸比司晏深有理智。 他真收手,“說我有什么用,去勸你家那個瘋狗主子吧。” 話剛說完,司晏深一拳頭打在他鼻骨上,頓時鮮血橫流。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