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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分鐘前，裴之珩還發來從芬蘭的短信，宋天一怎么可能會看見。

    “你是不是看錯了。”

    “不可能，姐夫有不可能跟別人撞臉，我還能看錯？不過他當時好像有什么事兒，在車坐著，我遠遠看見他表情凝重的樣子，也不敢上去打擾。”

    宋璃書越聽越覺得離譜。

    “你什么時候見到他的？”

    “昨天下午，大概......四點多吧。”

    宋璃書沉吟著想了一會兒。

    昨天下午，裴之珩說按照芬蘭時間正好是中午飯點兒，他發過來照片，是在芬蘭餐廳里，說是要跟幾個合作商用餐。

    要是按照這么說，裴之珩當時正跟合作商吃飯，怎么可能會被宋天一看見呢？

    “姐？”

    宋天一在電話那頭喊了好幾聲，瞧著宋璃書半天不回話，一時奇怪的問：“怎么回事兒啊你這是。”

    “沒什么。”

    草草應付了宋天一的電話，宋璃書掛斷之后又看了看微信，剛打電話的時候裴之珩又發了短信來，說是要去開會，一下午都要忙，不能跟她打電話了。

    凝望著手機上的文字，宋璃書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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