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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氣帶著一抹篤定,給出一個讓江以寧驚訝的答案。
江家的東西。
江家里頭,和任子棟有頗深關系的人,只有江正學一個。
可他說的不是江正學的東西,而是江家的東西。
不用她自己琢磨這話里的意思,任子棟便繼續說了:
“他說,他家五兄弟姐妹都有一個這樣的同心扣,是他父親送的,說是要讓他們幾兄弟送給自己未來的另一半。”
話里的他,只能是江正學。
這種水種、工藝的玉飾,就算放在如今,依然罕見,更別說是二十多年前,物質并不富豐的華國,好東西,自然讓人一見難忘。
任子棟頓了頓,補充了一句:
“他的那個,我看著他打包送人了。”
咚咚——
顯然,任子棟以為這個同心扣是江家其他長輩給她的……
江以寧的心臟莫名其妙地加速,跳得極快,似乎有什么要蹦出來一樣。
羅斯夫人有一位跟她長得很相似的故人。
羅斯夫人送了她一塊,江家人才有的同心扣。
江正學那塊送出去的同心扣,在羅斯夫人的手上。
所有指向……
不,這不能說明什么。
江正學死去,已經二十一……不對,從她上一次計算時間,又過去一年多了,正確來說,他死去,將近二十三年了。
他不可能是她的什么人。
她不能因為羅斯夫人只說一句“與故人相似”,就拼命地往自己希冀的方向靠攏。
一直保留住這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只會顯得她更可悲。
不管怎么樣,她就是江家人,她不需要依靠血緣,她有能力選擇自己的親人。
只看她愿不愿意,喜不喜歡,其他因素,都不重要。
女孩微微低著腦袋,指尖在絨盒上輕輕摩挲著,讓人分辨不清她的情緒。
“怎么?有什么不對嗎?”
任子棟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里多了一抹小心翼翼。
生氣、無語,或者是其他厭惡的情緒,都無所謂,唯獨不想看到她低落,提不起精神。
江以寧若無其事地回了“沒事”,隨即,合上絨盒的蓋子,將盒子收回口袋里。
既然這是江正學的東西……原本打算還回去的東西,此時已另有打算。
她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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