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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媽呀，盯著她們的會是特務嗎？

    她好興奮！

    林念也戴上了口罩，她微笑著點頭：“嗯，我相信你的能力，你一會兒只管往人多的地方扎，注意不要回頭讓她看到你的正臉。”

    “還有，我沒有回來之前，你千萬不要離開百貨大樓。”

    叮囑完了，林念連忙繞道出百貨大樓。

    百貨大樓外頭已經沒了水田富的身影，但是兩個人一起跟蹤她，其中一個人忽然不見了，那必然是去找人了。

    而不是一個人放棄，一個人接著盯。

    林念想了想，為了穩妥起見，她就跑去局里。

    她這個人惜命，就算是身懷空間也不敢冒險，什么英雄主義，什么傻乎乎地自己去找水田富反跟蹤水田富：……

    算了。

    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去做。

    局里的同志幾乎都認識林念，主要他們前進隊前后發生了好些事兒，最先就是林念同志家的事兒，烈士遺孤家的匯款被前大隊長伙同出納給貪了。

    緊接著又是兩件大事兒。

    “林念同志，你有什么事兒嗎？”一位女同志十分熱情地接待了林念，林念道：“有人跟蹤我我和我的朋友，我怕是像上次一樣有敵特報復，所以讓我的朋友拖著她，我來報案。”

    “當然，也許我的直覺錯了，就是那次之后有點兒疑神疑鬼，但我還是想懇請你們去看一看。”

    局里的同志十分重視林念的報案，立刻派出同志和林念一起去百貨大樓。

    一些同志在外布控，一些同志去里面布控。

    林念迅速找到鄧翠翠的身影，給她打了個手勢，鄧翠翠立刻出來跑去廁所，和林念把衣服換回來。

    從廁所出來的時候，林念看到有一道影子在外頭的走廊邊閃過。

    她輕輕勾了勾唇。

    兩人又跑去排隊，正排著呢，一位慈眉善目的中年婦女擠過來，壓低聲音在林念耳邊說：“姑娘，我家有便宜的的確良，你要嗎？”

    “只要這里的一半兒價錢，不要布票！”

    林念立刻做出感興趣的樣子，拉著鄧翠翠出來，跟著中年婦女往外走，邊走邊壓低聲音問：“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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