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你說你只是問診并無開方下藥,有證據么?”州牧夫人一臉痛恨盯著她,“我已詳細問過三兒身邊的嬤嬤們,都說是你亂診,導致我兒病情加重……” “我當然有人證。”玉琳瑯直接打斷她,“當晚,宣平侯府沐小少爺,全程觀察我如何給三小姐問診摸脈,有無開方有無下針熬藥一清二楚。夫人問過即知,何必在此發瘋?” “更何況,若有開方必有經方作證,夫人手中可有我的手書經方,你有么?” “令千金亡故你心中大痛我很理解,但這并不是你無故找陌生人紓泄心中憤恨的理由。” “夫人應該回去好好整頓家風!三小姐身邊無故挑事的婆子們更是其心可誅。” “當日,她們不曾勸誡令千金莫要棄馬車貪虛名,令千金出事后又幾度推諉責任,試圖拉無辜者下水。如此家教,往小了說是夫人教人無方治家不嚴,往大了說,怕是要影響伱家老爺的官聲。” 州牧夫人駭然瞪大眼,一下癱倒在地,圍觀者更是噤若寒蟬連竊語聲都不敢發出。 幾個挑事的婆子嚇得臉無人色,趴跪在地,頭都不敢抬起半寸。 “玉琳瑯,你胡說八道什么?”霍氏急匆匆趕至正門,一聽此言差點氣暈過去。 這口無遮攔的丫頭,竟敢這般當面打州牧夫人的臉? 她這是不想讓刺史府日子好過啊! “李夫人見諒,我家這女兒剛從小莊子上休養回來,人還糊涂著呢。這本是一場誤會,哪有她說的這般嚴重?琳瑯,還不快向李夫人致歉,你這說的什么渾話!”霍氏急急忙忙下的階梯,上前拽玉琳瑯手。 后者毫不客氣一把甩開,面無表情拾級而下。 視線落在那癱坐在地暗暗垂淚的李夫人身上,見她似乎一下子蒼老數歲,精氣神都被剝離身軀,不由微嘆一聲。 玉琳瑯徑自蹲到白布掩著的尸體旁,從九斤手中接過一副護手戴上。 “你干什么?”回過神來的李夫人一臉怒容,上前去奪玉琳瑯掀開一角的白布。 九斤一手隔開冷著臉質問,“李夫人,令千金不明不白溺死后園?你就不想知道是真溺亡還是假溺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