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陳瀟很輕描淡寫的回了句。 他這次獲得可是“盜”的能力,如果連從宗村拿出一樣東西的能力都沒有,那盜能力還能叫什么能力? 只是他剛起身要往外走的時候,小吉牙關一咬又再次拽住了他: “哥,我不是怕,這段時間我一直有看法律書學習的。里邊有一條我記得很清楚,取證人員不合法,取證手段不合法的情況下所弄到手的證據,在法庭上都是沒用的!” 陳瀟不由眼前一亮,笑道:“不錯,你現在對待事情果真在認真了!” 小吉苦笑:“我有沒有認真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不能去做這件事情,要做也只能由警方去做,而且警方也得出示搜捕證才能讓證據合法化啊。” 陳瀟豎起了大拇指:“你考慮的很周全,但是你疏忽了一點。” “什么?” “剛才盧玉玲的話。” “喂血!”小吉終于反應過來了。 陳瀟點頭:“沒錯,他喂了血那就是他的鐵證。不過你很理智也很冷靜,偷這方面確實不可取,我們完全可以在香都警方的陪同下一起去搜捕。” 陳瀟確實為小吉的長進而高興。 但小吉想了想,道:“可他要是銷毀了呢?” “還是盧玉玲說的話,他在和盧玉玲分手后都帶走了作品箱。而且他都用血來喂養了,那意味著什么?意味著那些作品已經成了他的心尖尖,大寶貝了!不到最后一刻威脅到他生命的時候,我覺得他不一定會放棄!” 小吉略微想了想,呼道:“那咱們現在得抓緊時間了,恰好郭老用辦法將許再生的岳父給支走了,咱們如果和警察一起去宗村的話肯定不會受到太多的阻礙,唯一的難度就是怎么找到那只箱子!” 陳瀟點頭。 宗元茂走了,許再生最大的依仗也就沒了。 再加上盧玉玲也說了,許再生最近一直就住在宗村根本沒有出來過。 所以他肯定將那里視作為他能掙扎的最后的屏障! 只是邁出去步子的陳瀟,不光卻不由掃到了他放在桌子上的那兩份給盧玉玲看的報紙。 也是在看到報紙的那一刻,陳瀟的腳步忽然頓住。 小吉走到門口見他沒跟上,回頭著急的問道:“哥,你干嘛,咱們得抓緊時間啊,不然他要是知道咱們真的來了那就是威脅到他生命的那一刻了,他肯定會銷毀證據的!” “他憑什么知道我們來了?”陳瀟反問了一句。 小吉一愣,但陳瀟根本不給他時間回答,接著又問了一個問題: “盧玉玲為什么沒有被滅口?她連許再生喂血骨牌都看到了,許再生能讓她活?” “他最后不是沒下的了手,或許是顧念盧玉玲十幾年的陪伴之情吧!”小吉給出了個理由。 這個理由陳瀟之前有想過,但現在他直接一口否定: “不可能,千禧年陳定的事業遭遇沉重的打擊,而那時候許再生已經風生水起了。連他一母同胞的親兄弟生死存亡之際,他都能冷眼旁觀,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他的內心早已沒了任何的感情!” “他不可能還因為情感而給自己留下麻煩的,盧玉玲之所以還活著應該是有兩個原因。” 小吉聽得云里霧里,陳瀟也在短暫沉默后,無比鄭重的說: “原因一,他現在沒有絕對的把握,在滅口盧玉玲之后還能安全身退。現在不是當年,當年殺人他可以逃之夭夭,但現在呢?他要是一不小心被人抓到,頭骨案就有很大可能會被警方翻出來!” “再一個也是最重要的原因,盧玉玲她還有一個很大的作用,她可以為許再生帶來有沒有人來香都查他的消息!只要有人調查頭骨案,就有可能查到那二十萬。查到二十萬就必然能查到盧玉玲,一旦查到了盧玉玲,那就有可能會有陌生人接近。” “接近盧玉玲的陌生人只能是來查許再生的,連盧玉玲都能猜到我們有所圖,何況許再生?所以當他面臨危險的時候他用血喂養的骨作品再如何的心尖尖,再如何的寶貝,他都將放棄!” 說道這里,陳瀟臉色鐵青:“晚了,來晚了!” 聞言,明白后的小吉一臉的愧疚:“陳哥對不起,是我和小刀壞事了。” 陳瀟搖頭:“怪不了你們的頭上,因為不管你們用什么辦法遲早都是要接觸盧玉玲的。而許再生只需要辨認一點,你們是不是盧玉玲曾經認識的人。一旦不是,他就知道發生了什么。” “所以他和宗元茂女兒的結合,一來是尋求一個能幫助他的靠山,二來他的危機意識告訴他,必須要將盧玉玲推出來當誘餌了。不管最終上鉤的是我們,還是警方,結果都一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