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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瀟的電話是張獻打來的。

    李輝的電話，則是吳主任親自撥打的。

    兩人都接聽了電話。

    張獻：“陳瀟，鑒定結(jié)果出來了，頭骨主人確系91年4月5日失蹤的程慶！”

    旁邊李輝的電話里也傳來了吳主任一樣的話語。

    電話那頭說完都愣了下，隨后吳主任對著張獻笑道：“原來他們倆都在一起。”

    張獻笑道：“那就由我來說吧。”

    “頭骨是程慶的，而且吳主任還帶著頭骨去了一趟省城，在省城和其他幾位法醫(yī)一起研究了后有一個算是懷疑，但如今已經(jīng)能肯定的結(jié)論。”

    聽張獻這么說，陳瀟回道：“二次拋尸對吧？”

    “沒錯，根據(jù)他頭骨的細致鑒定，死者程慶被殺之后應(yīng)該是被埋在土壤當中的，這個時間段現(xiàn)在可以看出應(yīng)該是有一兩個月的時間。”

    “而后有人將他的尸體挖了出來，然后砍掉頭顱亦或者之前他就是被砍掉頭顱而死。反正，最后他的頭骨在石獅里面，至于尸身我們這邊就無法提供幫助了。”

    陳瀟：“只要能確定是程慶就好，至少那樣我們現(xiàn)在的進展不是浪費時間。”

    “和我說說看你們現(xiàn)在的進展，這個案子我有琢磨，但越琢磨越好奇，想聽聽你查到了些什么。”張獻很有興致的問道。

    陳瀟看了眼李輝后，見對方也不介意，于是便將事情都說了出來。

    張獻聽后沉默了好一會兒，感慨道：“你真的是什么都敢想啊，不過你想到冒名頂替這個可能也是夠絕。只可惜結(jié)果不是，若是的話那案子就相當于直接把壁壘都給炸掉了。”

    “是啊，不過張隊對我那位萬德叔怎么看？”陳瀟認真的問了起來。

    在他現(xiàn)在接觸的警方人員里，張獻絕對是其中的佼佼者。

    而作為查案人，集思廣益往往格外的重要。

    張獻在再次思考之后，回了四個字：“必有關(guān)系。”

    聽張獻也這么肯定，陳瀟的心頭自然愈發(fā)覺得萬德的失蹤很可能就是和程慶有關(guān)。

    他在山上見到的殺人，自然也就是程慶被殺。

    只是可惜啊，太可惜了……。

    陳瀟心頭不由再次想起了那些紙條，恰好張獻這時也無奈的說道：“要是你萬德叔能多留一些線索那就太好了，可惜他的文化程度有限，他的思維也無法告知他什么那座山很重要。”

    “而今過去這么多年，就算知道是知道哪座山也恍然了。”

    張獻一說，陳瀟聲音突然一沉：“張隊，你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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