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我記得不太清楚了,他們在村里一共住了快一個星期吧?之前本來說三天就走的,但后來阿貴的狀況突然不好,他們就又留下來了?!? 余大伯說話間看向了余貴,余貴點頭:“那時候我的病情突然惡化,他們都以為我要去了,所以又決定留下來準備送我最后一程。” 陳瀟連忙看向了余貴的父母,問道:“那天郭凝什么反應?” 余媽媽似乎有些猶豫,陳瀟皺眉:“這種時候了,沒什么好隱瞞的?!? 余媽媽嘆息了聲:“那天小凝嚇壞了,她一直蹲在床邊握著阿貴的手,不吃也不喝,誰叫她也不理。秦……秦同學,當時差點發火了。” 陳瀟目光緊凝,接著問余大伯:“大伯,還是那個問題,宋圳什么時候問的秦釗,又什么時間段問的?” 余大伯想了想:“第一次應該是他們來的第二天,當時宋同學一早起來沒見到秦同學,就問我他是不是去阿貴家了,我說沒注意然后他就離開我家找阿貴來了?!? “第二次……?!庇啻蟛f著停頓了下,而后呼道:“第二次就是阿貴病重的那天晚上,當時大家伙都挺忙的。一邊祈禱阿貴能挺過來,一邊又只能硬著頭皮準備阿貴的后事。宋同學突然找到我,問秦同學有沒有找我拿鑰匙,我說沒有,所以那會兒估計秦同學不知道去哪兒了!” “至于第三次,就是他們出事的那天了。那時候阿貴挺過來了,他們幾個同學也放心了下來準備去山里再采點山貨,然后各自帶回家的。只是臨近到山里的時候,宋同學又找不到秦同學了?!? 聽著余大伯的話,陳瀟沒吭聲了。 床上的余貴瞪著眼睛,死死的抓住了床單,情緒很激動。 陳瀟能理解他的激動,因為宋圳詢問的三次時機實在是太巧了。 第一次的頭天晚上,有人偷聽到了余媽媽和郭凝的談話。而第二天一早,秦釗卻不知道去了哪兒。 第二次的當晚,余貴病重,郭凝悲傷至極,秦釗失蹤不見。 第三次案發當日,一行五人進山之前,秦釗再次不見! 一次可以是巧合,兩次也可以是巧合中的巧合,可三次呢? 陳瀟看向余大伯,還有余貴的父母以及葉秀:“幾位先出去吧,我和余貴同學單獨聊聊?!? 幾人紛紛走出了房間,陳瀟看著余貴,出聲道:“你不信嗎?但事實就擺在眼前了?!? “可是他也死了啊!”余貴嘶啞著聲音說。 陳瀟回道:“第一次專案組過來的時候,有人懷疑過秦釗和靳萌,因為他們倆一直沒有被找到。但最后這個懷疑無疾而終,原因不用我多說,畢竟很難找到證據去證明。” “但剛才你大伯的話,其實就是一個佐證。它可以讓秦釗暴露出身上的疑點來,可你也說了他死了?!? 余貴似乎在這樣的思緒里扭轉不過來,陳瀟沉聲道:“這就是我為什么要問你,秦釗來到當地之后有沒有和誰結識的原因?,F在,這個問題可以延伸了,應該是從你們認識之后開始,有沒有你認識的人,他是憎恨郭凝,憎恨葉煒,憎恨宋圳與靳萌的!” “尤其是憎惡與仇恨郭凝!”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