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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感覺,陳瀟可不想讓它溜走。
只是關于臉皮,他的思維里并沒有太多的想法,所以他直接詢問起了覃飛來。
“覃隊,咱倆來做個實驗如何?”
“好,你說怎么做?”覃飛很干脆的點頭。
陳瀟想了想,回道:“我來扮演死者,你來扮演兇手。實驗開始,我就已經被你勒死了,而你要做的就是剝離我的皮膚。”
覃飛雖然皺了下眉頭。
但他也很快明白了陳瀟的意思,知道陳瀟是想解讀兇手的行為。
按照陳瀟所說的,覃飛開始扮演兇手,而陳瀟則是搬來了第一張椅子,閉上眼睛扮演死亡后的袁克宇。
很快,他就感覺到了覃飛的雙手落在了他的頭頂。
隨后覃飛的手掌一點點的往下,做著撕扯的動作。
陳瀟一直在感受覃飛的動作,也慢慢的將自己代入進死者的角色里。
只是才一進入到角色中,陳瀟就第一時間回想踢蹬的痕跡。
死者的踢蹬,來自于被勒死時掙扎所致。
可他的腳上有踢蹬,椅子上卻并沒有抓撓的痕跡。
這說明,死者被勒死之前,雙手很可能是在拽脖子上勒人的繩子。
但不管死者是如何做掙扎,他在被勒之前應該是毫無防備的。
如若有防備,他不可能平平靜靜的坐在椅子上。
也就是說,要么死者并不知道屋子里藏著一個人,要么死者與兇手是認識的。
如果是認識的話,那么死者來到小莊南鎮的目的就是奔著他來的才對。
他選擇了一個與他平日居住習慣完全不同的廉租房,并且廉租房還是帶監控的。
這樣的行為,是能看出死者袁克宇在來這里的時候有著防備意識。
可為什么有防備意識的他,卻在見到自己想見的人后又放下了戒備?
是兩人在經過一番交流之后,死者放下了戒備?
還是說,他原本有著戒備是不確定自己會見到誰,但在當面相見確定了對方的身份后,這才沒了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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