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阿義走了進來,在他耳邊低語:“老板,周老爺子在外面,他說想見您。” 陸景洐面色表情地點了下頭,“讓他稍等。” 阿義走后,陸景洐繼續給時念喂蘋果,一直到她搖頭說不吃了,才放下手里的盤子。 “我出去一下見個人,你好好休息。” 他邊說,邊將床頭放下來,讓她躺平。 走的時候,在她唇上親了親,眼神溫柔如水。 當他走出病房,臉色恢復冷酷,眉眼淡漠。 “別讓少夫人到處亂走。” 他沉聲吩咐。 阿義垂著眸,“是,老板。” 陸景洐去見周家老爺子,病房里只剩下時念一人,她坐了起來,將手背上的針頭扯了下來。下床穿上鞋子就往外走,但打開門后,就和阿義來了個大眼對小眼。 “少夫人,您要去哪?”阿義明知故問。 “我……我想吃草莓,阿義你去給我買來。” 時念很少說謊,所以她臉此刻通紅一片,說話都結巴了。 阿義知道她是要支開他,去找周響。但他并未揭穿,而是應了聲“好”,然后轉身離開。 看到他走了,時念松了口氣,然后稍稍來到護士的更衣室里,換上一件護士服,又戴上口罩。 她走到護士站,里面的值班護士剛好有事離開,她趁機快速走了進去。用電腦查到了周響的病房號。 心中一喜,記下病房號后就坐電梯離開。 周響的病房外站著兩個彪形大漢,應該是周家的保鏢。 因為時念穿著護士服,所以并未被保鏢阻攔,她順利地走進了病房里。 病房很大,也很安靜,她朝病床上看去,一張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此刻男人正閉著眼,似乎在熟睡中。她腳步越來越快,內心抑制不住地開始激動起來。 “阿澤?” 她快步走到床前,試探性性地叫了他一聲。 但是男人沒有回應,就在不久前,他因為情緒過于激動,護士給他打了一針鎮定劑,他現在根本無法醒來。 時念又叫了聲,還是無法得到回應后,她咬了咬唇,伸手掀開了男人身上蓋著的被子。 當被子揭開,看著他竟四肢都打上了石膏,心一下子就揪緊了。 他四肢都斷了嗎?怎么會受如此重的傷? 新聞里也只寫了他受傷嚴重,具體沒寫他受傷的部位,和怎么受傷的。 那張和阿澤一模一樣的臉,讓她此刻在看到男人受傷的慘狀后,心里很難受,難受的想哭。 她抹了下眼角的淚,小心翼翼地掀開了男人的病號服,在他的腹部看到了一條猙獰的傷疤。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