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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另一只手牽著少女的手，低頭看向她的時候，溫柔又繾綣。
秦舒站在樓上遲遲沒接話。
月初兩人突然出現，秦舒腦子一片混亂。
她還沒搞清楚三人之間的關系，月初就這么明晃晃的出現在她眼前了。
而且眼前的月初，全身沒有一縷詭氣。
就像一個正常的人類一樣，站在樓下。
他身邊和秦臻臻有幾分相似的少女，臉色異常的蒼白，虛弱的依偎在月初懷中。
“舒舒，好久不見。”月初口中的清雅，抿著嘴，朝秦舒溫柔一笑。
秦舒忍不住擰起了眉頭。
看著眼前的少女，總是能看到秦臻臻的幾分影子。
不對……秦臻臻不如眼前的人。
眼前的人虛弱，臉色也十分蒼白，氣質干凈，仿佛世界一切美好的事物，都無法拿來和她比較。
秦舒深吸一口氣。
腦子一片凌亂，實在是找不到什么話來回應他們。
更無法確定，眼前的月初，到底是真的月初還是假的。
或許是秦舒一直站在陽臺上沒下樓，奶奶已經拿著一杯水走了上來。
“舒舒啊，水來了，趕緊把藥喝了，我們吃了飯就去神廟里。”
秦舒伸手接過水杯，然后放到桌上：“奶奶，忘了告訴你，我房間里面有水，藥我已經喝了。”
奶奶看了一眼床頭柜上，已經被拆封的藥袋。
“吃了就好。走吧……別讓月初等太久，這孩子難得帶女朋友回來，還說……他女朋友和你是同學。”
奶奶喋喋不休的說。
秦舒跟在她身后下了樓。
近距離的看清月初和他身邊站的清雅。
月初笑容和煦的拉著清雅走進客廳，看到秦舒還站在門口，從廚房端著菜出來的奶奶，催促道：“你這孩子，怎么還傻站在門外。”
“月初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趕緊洗手吃飯，吃了飯我們一塊去山上。”
秦舒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
余光瞥了一眼體貼入微的月初，還有溫溫柔柔的清雅。
她坐在兩人對面，看著桌上的菜，全都是肉菜，沒有一個是素的。
秦舒更加篤定，眼前的奶奶不是真的奶奶了。
“奶奶，我想吃荷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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