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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來吧。”

    等人走后，付永春面無表情哼了一聲。

    “是。”

    莫淳不敢遲疑，顫顫巍巍起身，連看都不敢看付永春。

    盡管付永春沒有刻意爆發氣勢，但那若隱若現的氣息，都足以讓他心生絕望，渾身冰冷。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莫淳被盯得渾身難受，額頭溢出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

    又過了一會，他終于忍不住了，誠惶誠恐問道：“高層，有什么吩咐？”

    “你是奸細。”

    豈料付永春語出驚人，嚇得莫淳雙腿一軟，差點癱軟在地。

    “高層明鑒啊，屬下不是奸細，絕對不是，我對總盟對高層的忠心，天地可鑒啊。”

    他說話顫音連連，都快哭出來了。

    “不用否認，老夫要是想殺你，你已經死一百回了。”

    付永春似笑非笑哼道：“李湛那小畜生手段狠辣，不是取人金丹，就是挖人元嬰，你被他親自追殺，卻還能完整出現在老夫面前，你莫非以為老夫是蠢蛋嗎？”

    此言一出，莫淳再也承受不住壓力，噗通一聲摔到地上。

    李湛，你可害死我了！

    老子他嗎就說這些山上人不會像洪詠那么蠢的，你偏不信，現在好了，老子一家老小全要完蛋了啊。

    “不必絕望，老夫不殺你，是留著你有點用。”

    付永春笑盈盈說道：“你和李湛，想必有聯系吧？”

    “沒有，啊，高層，我沒有啊。”

    莫淳還試著狡辯。

    付永春眼里寒芒一閃。

    無形氣勢，宛若一只大手，砰的一聲拍擊在他身上。

    “哇~”

    莫淳如遭雷擊，一大口鮮血噴出，身軀差點被拍得四分五裂。

    “饒命啊，高層饒命啊。”他哀聲大喊，凄厲無比。

    “幫老夫聯絡李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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