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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興昌目光也陰沉到了極點。

    東苑其余人更是義憤填膺，張口想要反駁，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焦臭味散溢出來，就證明李湛煉丹失敗了，他們反駁，只會迎來更為猛烈的羞辱。

    沈雨涵和沈慶神情依舊平靜，仿佛壓根不在意李湛的失敗。

    “沈慶，我看沒必要再浪費藥材了，讓你女婿去西苑，給高正青認個錯吧。”那執法族老忍不住開口了。

    沈慶瞥了他一眼，哼道：“剛開始而已，你急什么，轉化丹藥如果真那么好煉制，早就爛大街了。”

    “失敗是成功之母，現在才失敗第一次，你們就跳腳了，好好看著，待會你們就會習慣了。”

    沈雨涵冷不丁補充了一句。

    眾人愣了愣，登時又氣又好笑。

    感情沈家的藥材不是藥材，全給李湛拿來練手了。

    半個小時后，又是一聲轟鳴，焦臭味再度傳出。

    緊接著，第三次失敗、第四次失敗、第五次....

    沈賀眼珠發綠，恨不得沖進去把李湛狂歐致死！

    “砰~”

    “第十次了，李湛能行嗎？”

    夜幕降臨。

    隨著第十次焦臭味傳出，別說沈賀等人，就連東苑等人，內心都不由出現了動搖。

    趙書語和沈興昌臉上也出現了迷茫之色。

    連續十次的失敗，他們信心備受打擊，信念動搖了。

    全場唯有沈雨涵和沈慶，臉色平靜，絲毫不受失敗次數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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