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韋挺人情送到底,直接將房俊送到民部大堂的正門口,他站在門口這么揮手相送,可算是將民部上下驚掉了一地眼球。 這自家姑爺的冤家對頭,怎地到了此處反倒如此和諧友愛?咱家尚書大人那也不是個好相與的,據說當年前隋那會兒,那也是敢跟現如今的陛下頂牛的紈绔…… 不過自有那心明眼亮的,從韋挺的舉動,聯想到此次其擢升京兆尹,便知必是房玄齡在其中起了推手,韋挺韋尚書這是再投桃報李。 不論如何,韋挺如此舉動,民部上下自是心里有數,起碼在韋挺尚未調任之前,房俊的事情必須特事特辦。即便韋挺調任,人家那也是擢升,前途無量,只需新任尚書不是跟房俊實在不對付,也不會有人去可以為難房俊。 房俊自然看的更清楚。 總而言之,這就是紈绔的好處了,可以隨意的接收老爹的政治資源…… 到了門房,吩咐任中流留下:“你現在就去度支司等著,本官已與韋尚書說好,他批下去,度支司就撥錢。” 任中流沒想到事情辦得這么順利,那位韋尚書難道不應該難為一下嗎? 不過到底是好事,水部司這邊沒米下鍋,都快愁死人了,趕緊答應一聲,向度支司跑去,這民部大院他來過無數次,早就熟門熟路。 跑了兩步,想起一事,又折返回來,問道:“不知上官報了多少數目?” “呃……”房俊覺得自己真的患上尷尬癌了。 居然把這茬忘了!自己這穿越過來,似乎思慮不如以前嚴謹,行事亦過于隨性,是心態膨脹忘乎所以了,還是無欲無求精神懈怠了? 簡直丟盡了“全省優秀干部”的臉…… “那個……二十萬貫如何?”房俊想了想,說道。 任中流嚇了一大跳,和著您根本沒提具體數額? 頓時哭笑不得說道:“房侍郎,別鬧了!這春汛撥款,是每年的定例,不拘花了多少,不夠可以再要,剩下可以截留。其余整修水利、維護堤壩、清理河道、宮殿營造修葺、以及應付突發災情,都是可以單獨申請的……” 房俊明白了:“也就是說,這春汛的撥款,越多越好,而且跟全年其他事項的花費沒啥關系?” 任中流點頭:“沒錯,越多越好,春汛花剩下的,咱們想干嘛就干嘛,只要別揣自家腰包里,誰也管不著!” 房俊摸摸鼻子:“部里也管不著?” 若是給別人做了嫁衣,他才不干。 任中流猶豫了一下:“理論上如此,但是……” 房俊擺擺手,心情超好:“只要規矩如此即可,咱為人最講規矩,誰要是跟咱不講規矩,那咱也不跟他講規矩!真要是不講規矩,這滿長安城,還真就沒怕過誰!” 任中流被一串“規矩”弄得有些暈,不過他惦記著正事兒:“那咱們到底申請多少?” 房俊沉吟了一下,韋挺既然能答應他給予不超過二十萬貫的額外支持,那就說明這老家伙打算再調任之前,利用手里的權力,在規則之內盡可能去償還房玄齡的人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