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書散落了一地,隱約還可見地上大小不一的幾滴鮮血。 溫秋寧雙手雙腳被捆綁在柱子上,嘴巴被一團布塞著,目光兇狠的盯著面前的人。 牛生運戴著一頂藏藍色的帽子,身上同色的衣服,胳膊、手臂處的衣服被劃破了,衣服也被血液浸成了暗紅色。 他坐在一把椅子上,胡子拉碴,面容憔悴,手里捏著一把匕首,把玩著。 這匕首是溫秋寧的,剛才兩人進行了一場殊死搏斗。 溫秋寧雖有匕首,牛生運被刺了幾刀,可畢竟男女力量的懸殊,溫秋寧還是被牛生運制服綁住了。 牛生運拿著匕首在溫秋寧的胳膊上擦了兩下,將上面的血擦干凈,匕首反射出森森的白光。 牛云生看著匕首冷笑,“溫知青,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這把匕首你還帶著。” 溫秋寧被堵著嘴,說不出話,只是那么惡狠狠的瞪著他。 這把匕首是她前段時間買的,公安告訴她牛生運潛逃了,她就準備了這把匕首。 牛生運又將匕首抵在溫秋寧的臉上,“溫知青,你說你,一個大學生讀那么多書,腦子里想些什么呢?你報復我,不也把自己怎么得到的名額抖了出來,圖什么呢?” 牛生運在村里盤踞了那么多年,從上到下,也算認識一些人。 那天,他認識的公安向他透露,溫秋寧跟北京的公安局報警,告他迫害知青和貪污集體資產。 一開始的時候,他沒當回事,想著打點一下,讓公安像以前一樣走個過場就行。 誰知道,公安告訴他,這個案子不比以往,北京那邊他們無法交代,而且溫秋寧把他的犯罪證據也上交了。 他一聽情況不對,連夜就帶著錢逃走了。 可他怎么能就這么放過溫秋寧,他在她身上一點便宜沒占到,還把自己毀了。 他就是被抓了,也要把溫秋寧毀了! 所以,他冒著極大的風險來到北京。 由于他是逃犯,不敢坐正規的火車、汽車,也不敢去招待室住宿,一路上東躲西藏,饑一頓飽一頓,有時候搭一下順風車,有時候坐黑車,歷經四五十天才來到北京。 他先是在京大外面潛伏著,看到溫秋寧后,偷偷跟著她。 接連跟了一周的時間,掌握了她的作息規律,摸清了周圍的環境,這才趁今天晚上翻進書店的后院。 匕首很鋒利,尖端抵在溫秋寧的臉上的地方,已經冒出了鮮紅的血液。 牛生運看著她的臉,猥瑣的笑道:“倒是長的比以前更俊了,這北京還真是養人。” 說著,他的匕首慢慢下滑,來到的她的胸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