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以前他們去拿人的時候,被告都是或抗拒咒罵或驚恐求饒。 還是第一次,被告看見他們跟看見了救星似的。 “捕翁!捕翁來了!” “救命!救救我們!” “救命啊!” 衙役們:……突然覺得自己變得偉岸起來了是怎么回事? 領頭的人問抱著孩子,站在旁邊楚楚可憐的婦人。 “這是怎么一回事?” 阿魚抹著眼淚回答:“不知道啊,他們早上就是這么青一塊紫一塊的起床的。” 衙役:? 他看了一眼斷了兩條腿,只能坐在地上的何根子。 疑惑問道:“那他的腿?” 阿魚臉不紅心不跳的點點頭:“和您說多少遍了,他就是斷著腿走出來的。” 衙役:? 他找周圍的人求證,問了一個村漢。 阿魚也笑瞇瞇朝他的看過去。 村漢不由打了個哆嗦,再看她身后站著的一堆拿著家伙的大漢。 他猛地點點頭:“就是這么出來的!” 衙役:……算了,先抬回去吧。 到了府衙,開堂審案。 阿魚跪下道:“明府在上。” 說到這里,阿魚還有些感慨。 她如果還是公主乳母,現在縣丞還要對她行禮。 誰叫公主傅母的品級比他高呢。 但因為這些個爛人,她只能舍棄那一切了。 阿魚把昕兒的襁褓被交了上去。 “這是小女被扔在棄嬰塔時的襁褓被,上面還沾著其他嬰孩尸體的尸油。” “至于證人,何家村皆知何根棄女之事。” “明府派人一問便知。” 阿魚再拿出從何根家揭下來的大紅喜字窗花。 “他家的紅布現在還沒有取,這位新婦的身上穿的還是紅衣。” “這是停妻另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