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別……好癢。”言晏一個勁被他撓得癢的不行,一邊躲又躲不過,聶南深就像和這件事較上勁了,不但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偏挑她最怕癢的地方又捏又撓的,“聶太太,我比你大了整整五歲,你說我像個孩子?”吻住她紅得不行的耳垂,薄唇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那我現在是不是該做點成年人該做的事來證明一下?嗯?” 那灑在她耳邊的呼吸簡直撩人得要命,“不要……我錯了我錯了……”她連忙摟上男人的脖子,鈴鈴笑得喘不過氣來,“老公我錯了,我們吃宵夜好不好?” 聶南深瞇起眸子看她,倒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嗓音調侃,“你到底是想讓我吃宵夜,還是想讓我吃你?” 那乖巧的臉蛋紅得像是滴出血來,嬌笑的聲音撓得人心癢癢的。 這么會勾引。 “那你到底要不要吃?”她皺眉看他,聶南深只微微挑起了眉,一副現在是你該求我的模樣,言晏立即泄了氣,在他身上晃著撒嬌,“老公,你再不吃面都要坨了,”眨著兩眼睛委屈巴巴的,“人家難得為你做次宵夜。” 聶南深就這樣不咸不淡的睨著她,就在言晏自己都覺得那笑掛不住的時候,聶南深扣著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直到言晏被那強勢的攻略吻得險些喘不過氣來,聶南深才松開了她,然后面不改色的拿起筷子開始吃面,斯文矜貴的模樣仿佛沒有受到半點影響。 反而是言晏,一張臉像是染了霧氣紅得快滴出血來。 “好不好吃?” 她看著男人默默將一碗面吃完,動作優雅的取了張紙巾擦拭著嘴,忍不住問。 聶南深隨手將紙巾扔進垃圾桶,瞥了一眼她滿臉期待的模樣,“長進了不少。”順手就將女人摟進了懷里,讓她坐到自己腿上,視線落在女人干凈的臉上,“這么苦練你的廚藝,”笑道,“不想離開我?” 言晏整個身子被他結實的雙臂困住,一時沒反應過來她做一碗面他是怎么聯想到最后一句話的。 她還沒有回答,男人就已經靠了過來,聶南深整個腦袋都埋入她的頸窩,嗓音低沉無奈,“池騫沒跟你說了什么?” 言晏一怔,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池騫沒給她打來的那個電話,半天才道,“你都知道了?” 她剛想換個姿勢,聶南深手上的力道更緊了一分,那沉重的呼吸都噴薄到她脖頸間,“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池騫沒沒什么好瞞他的,只不過這種事自然也不會主動告訴他,如果不是路潞那個女人說出來,他也不會想到池騫沒會用關珩的事來讓她離開他。 下巴和臉上都是男人柔軟濕潤的發,撓得她癢癢的,言晏看不到他的神情,于是只能看著窗戶上的倒映,似是認真的考慮池騫沒說的話,“他是你的好兄弟啊,”漫不經心的笑,“也許池老大這樣做只是怕我壞了他兄弟的幸福?” “他?”聶南深抬頭看她,像是不可思議她的這種想法,語調里滿滿的得意和不屑,“他嫉妒我。” 言晏一聽就笑了出來,“他有什么好嫉妒你的?” 男人身上還有好聞的沐浴露的味道,她順勢像個小貓兒一樣的趴到他結實的胸膛,鶯鶯笑著,“人家池當家權勢滔天美人在懷,”手指好玩的戳著他性感的喉結,“你哪兒值得人家嫉妒了?” “我不值得?” 他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明顯很不滿她這樣評價另一個男人,言晏擰眉想了想,“唔……雖說你和池老大在江城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不過……”她看了聶南深一眼,調笑道,“論女伴,我雖然一向對自己的相貌學歷有信心,但是那個路小姐好像也不是省油的燈,要說嫉妒,也該是你嫉妒人家才對啊。” “我嫉妒他?”聶南深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冷嗤,“騙來的女人,有什么好嫉妒的。” 言晏眨了眨眼,還不知道池騫沒原來和那位路小姐還有這么一層,轉瞬一想才察覺了什么不對,提起一旁的抱枕就扔到他臉上,“我還是你搶來的呢!” 言晏瞪了他一眼,說得這么正義凜然,好像他做的事能有多光彩一樣。 聶南深被白白挨了那一下,抱枕從他俊逸的臉上落下,他瞧著女人臉上鮮活的怒意,不僅沒生氣,眸底反而多了淺淺的笑意,“是你技不如人,怪我?” “臭狐貍!” 看著男人那狡黠又得意洋洋的模樣,言晏一看就來氣了,誰技不如人?分明是他太狡猾。 說完掙扎著就要去睡覺,然而還沒有動作,身后就摔進了一片柔軟,“你不是說我是惡狼?”聶南深單手將她困在沙發中間,另一只手去捏她氣呼呼的臉蛋,“還小白兔,就你這樣也真說得出口。” 聶南深看著那嬌嫩的又傲嬌的臉龐,恨不能一口咬下去。 那時候她為了能救關家,不惜用婚契威脅,更是將聶爺爺也搬了出來,事后更是費盡一切心機和手段只為和他撇清關系。 想是這么想,他也真這么做了,低頭就含住了那軟嫩的唇瓣。 先是懲罰似的輕咬,后來漸漸變成了深吻。 空氣中布滿了纏綿的氣息。 一記深吻結束,言晏抓住他探進她衣內的手,粉紅的臉蛋盡是不樂意,“我怎么不是小白兔了?人見人愛,單純又無辜。” 他一邊吻著她細致的肌膚,一邊低低的笑,“是是是,人見人愛,”那湊得極近的臉貼了上去,“你那時候就那么不想嫁給我?” 眸色微顫,她歪了歪腦袋笑得真誠,“不想嫁給你很奇怪?”她抬手去摸男人柔軟的發,言笑晏晏的看著他,“你呢?你那個時候難道就是真的想娶我了?” “當然不是。” 這句話聶南深說的一點含糊沒有,雖然是早就知道的答案,但當真正聽到的時候她覺得心底就像塞了一堆死死的棉花,聶南深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推開,女人小臉氣呼呼的坐了起來,“所以你那時候到底為什么非要娶我?” 聶南深看著她的模樣,一把就將紅著臉蛋的女人從沙發上抱了起來,失笑,“我娶你,難道不是你用那張婚契威脅我的?”低頭失笑,“膽子倒挺大,敢威脅到我頭上來了。” 將她放到床上,逗弄似的捏她柔軟的臉蛋,“所以關小姐,既然是你威脅我的,你就該對我負責到底。” 她一把拍掉他的手,“別把責任都推給我,后來我說了婚契不作數。” 他好笑的看著她,“你說不作數就不作數?作為男人那樣我豈不是太沒面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