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說罷扣著她的下巴就重重吻了下去。 唇齒糾纏帶出女人恐慌的嗚咽,毫不憐惜的攻城略地,但凡她有稍微的反抗和掙扎就一口咬了上去,“在你身上找存在感?” 冷冽的呼吸縈繞在鼻息間,伴著一股濃烈的屬于男人的雄性荷爾蒙氣息,“言晏,男人在女人身上的存在感可不是這么找的。” 哪怕臉龐仍舊英俊,但仍抵不住那線條分明的冷漠,就連那唇上的溫度都涼得徹底。 “我不要。”言晏來到這里被雨淋濕的發還未干,染著濕意的臉蛋一下變得驚懼恐慌,臉色更是慘白,害怕和屈辱涌上來的瞬間她拼命的想要掙脫。 那些吻便盡數落到她的臉頰和唇上,聶南深怒了,這副委屈害怕的模樣,好像才是她這些日子委曲求全下的真面目。 大手用力扳住她的下顎,吻意肆虐,不但不允許她任何的閃躲,甚至偏要帶著她一起回應,帶出冷厲的血腥味。 天生屬于男人的力氣就不容許關言晏能夠反抗,更何況聶南深故意鐵了心的要折磨她,沒有任何預兆的疼痛襲來,聶南深面沉如水的將她帶入一道極盡的深淵。 鋪天蓋地的難受和委屈將所有思緒覆滅,眼淚一下涌了出來。 她不知道,她沒想過聶南深會這樣對她。 哪怕這男人骨子里就天生帶著一種極強的霸道和強勢,甚至是冷漠,但至少他們這段時間來就算是吵架,他也沒有這樣對過她。 聶南深看著她的眼淚,微皺了下眉,但也不過是一閃而過,接著便是心底那處更多的空虛和身體的渴望,唇角勾著更冷的弧度,身下的動作卻愈發暴戾和盡興,沒有任何要緩和的趨勢。 他俯身低頭去吻她的眼淚,俊臉染著薄削的冷漠,“言晏,這才叫存在感。” 模糊的淚眼看著身上的男人,思緒混亂得一片空白,“不要……”身下的冷硬的桌子更是硌得她背脊生疼,“聶南深……我不要在這里……” 他存心折磨她也好,純屬發泄也好,她沒有想過惹怒他的下場會是遭到這樣的對待,可是她不要在他的辦公室,外面還有他的員工…… 雖然剛才他已經吩咐過,但她還是害怕,一想到隨時隨地可能有人推門進來,她用力的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得到的卻只有男人一遍又一遍粗重的對待,剛開始她還能低低的罵出聲來,到了后來一開口便變成了極嬌媚的哭腔,她開始求他去休息室,求他快點結束。 甚至不知道是那句話又惹怒了他,男人直接把她帶到落地窗前,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不去休息室,故意不去床上,甚至故意想讓她叫出聲來。 她從小就接受最嚴謹的家庭教育,從小修養來的端莊矜持讓她在男女情事上本來就算不得開放,眼下根本接受不了這樣的對待,更多的眼淚從眼里落下。 沒有任何快感,能感受到的只有無盡的痛楚和屬于男人發泄的欲望。 于是她別過臉默默承受這無休止的難過,中間好幾次隱約能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到男人仍舊衣冠楚楚的模樣,下巴線條冷漠得像一把把冰刃刺進渾身每一個細胞。 從一開始她就做好了不被平等對待的準備,可是當向來溫和儒雅的男人突然變得殘冷暴戾,頃刻間所有尊嚴自尊仿佛都被踩到了底下,鉆心刺骨的疼。 偌大空蕩的辦公室,此時只有男女歡愛的聲音。 甚至不知道具體過了多久,結束的時候男人終于松開她,那股禁錮身體的力道撤去,言晏回到地上的雙腿因為酸軟的疼痛直接站不穩的從窗前滑落。 “不談感情,你確實挺不錯。” 還未回過神來,冷漠得不帶任何情感的嗓音一下刺到了耳里,跟著就是心臟處狠狠的瑟縮了一下。 怔怔的抬起頭,衣冠楚楚的優雅矜貴,白色的襯衫除了有些許褶皺依舊一塵不染,男人英俊的臉龐神色冷漠淡然,仿佛剛才的肆虐不過一場錯覺。 她來的時候本就淋了一些雨,此時渾身都仿佛被一股涼意浸透著。 哪怕死死的不讓哭腔溢出來,但還是止不住眼淚大顆大顆的落到地上,聶南深抬起她的下巴,氣息冷冽,“不過不懂規矩的女人一旦越界,就顯得沒那么可愛了。” 干凈的眉眼英俊,低頭去吻掉女人臉上的淚痕,仿佛剛才那樣粗暴兇狠的是另一個人。 她終于,還是觸到他的逆鱗了。 言晏重重的閉上眼,仍然不能抵住洶涌而出的淚,紅唇染血,聶南深眸中顏色緩緩暗下,仿佛胸腔被一塊棉花塞得死死的。 他松手站起來,“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以后別在我面前提到那個男人的名字,”不去看她,慢條斯理的整理有些松垮的衣領和袖口,“不然后果,就不是現在的你能夠承擔的了。” 最后將她手腕上的領帶解下,淡漠的吩咐,“午休時間讓陳叔接你回去。” 然后轉身進了休息室。 直到聽到休息室內浴室里傳出水聲,言晏緊閉的眼才睜開,也顧不上渾身上下傳來的疼痛,更顧不上那浸入心底的恥辱,胡亂的將身上的衣服穿好,滿腦的空白只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 手指胡亂的梳理著帶著濕潤的頭發,套頭毛衣擋不住脖子上的傷痕累累,顫抖的用手指捏緊,然后開門出去。 踩著高跟鞋的腳好幾次扭下,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出來的時候有沒有被人看到,更沒有心思去在意那些人的眼光。 聶南深沖完身體出來的時候,已經沒了女人的身影。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久經不散的味道,他望著緊閉的辦公室的門,眉心像是被一塊冷冰重重壓著。 他讓她午休時間回去,可是現在還沒到午休。 又看了一眼滿辦公室的狼藉,想起剛才她哭著求他的模樣,頭更像是一陣陣的炸疼。 經過一番淋雨才冷靜下來,他沒想過這樣對她。 正欲將地上的一堆東西撿起時,不遠處甚至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扔到一旁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到是陳叔的電話,想也沒想的接起,下意識的就想問她怎么樣了,卻是陳叔疑惑的聲音,“先生,太太中午和您一起不回去了嗎?” 聶南深手里剛拿起的文件一下落在地上,變了臉色,“她沒讓你來接她?” “沒有啊,今早是我送太太過來的,太太一直讓我在公司下面等她……” 陳叔的話還沒說完,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喬秘書正準備中午去吃飯,人還沒從凳子上起來就看到從辦公室內走出氣勢洶洶的男人,見狀就知道事情不妙,忙問,“聶總,出了什么事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