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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不一樣。
關言晏太清楚,她手里握著的那把刃尖,對準的是誰。……
在接下來一天多的時間里,輿論持續發酵,除此之外沒有多余的動靜。
消息沒被撤,聶南深也沒對媒體發出聲明,但比起之前真假模辯的緋聞,這次是孟曼直接出面,眾人更傾向這已經是件板上釘釘的事實。
除了那則不明就里即將召開的發布會。
晚上十點,名爵一片紙醉金迷燈紅酒綠。
夏冉在一眾觥籌交錯的卡座里看到男人的身影時,他眉宇間已經染了不少的醉意。
借酒消愁這種事,實在不大符合他眾人面前給出的印象。
面上挑起笑容,朝卡座里的身影走了過去,「聶總,又好巧。」
聶南深頭也沒抬的繼續倒了一杯酒,菲薄的唇不溫不火的吐出兩個字,「是么。」
西裝外套被脫下放到一旁,整潔的袖口被挽上一截露出結實的手臂和上面佩戴著的百達腕表。
沒什么意外的情緒,但忽視的意味很濃。
偌大的卡座坐他一人實在綽綽有余,夏冉毫不見外的在他對面的位置坐下,「好吧,不巧,」
順勢將手里的包也放到一旁不緊不慢的解釋,「聽說你昨天和孟姨吵了一架,我媽讓我過來關心關心你。」真誠的語氣中還帶了點兒不滿的抱怨,「好不容易才找到您在這兒。」
她雖然對具體發生了什么不大清楚也不怎么關心,但面對失戀的男人來說,這確實是個趁人之危的好機會。
畢竟是有可能成為她準未婚夫的對象,她來關心關心也不算逾矩。
聶南深淡淡的嗤了下,拿起杯子將里面的酒一飲而盡。
夏冉不大明白他剛才那句嗤聲中意味的是什么,不過也不重要,環顧了下四周,「聽說您和名爵的老板是好兄弟,怎么不讓他來陪你?」拿了個空杯,給自己也緩緩倒上,「一個人喝酒,不覺得太悶嗎?」
「讓人陪的叫消遣,」聶南深這才淡淡開口,手里拿著已經空了的酒杯緩緩晃著,眉眼低垂,「沒人陪的才是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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