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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晏再次笑了下,看了眼男人身上的警徽,淡淡道,「四年不見,應該叫您葉隊了。」
四年前,葉瑯也還只是會跟在詹聿身后跑的小警員,她看著對面明顯褪去青澀多了分成熟穩重的男人,好似到了現在,她才忽然意識到物是人非這四個字。
「哪里哪里,您還是像以前一樣叫我葉警官就好。」葉瑯十分客氣,連忙就招呼人倒了兩杯茶上來,他瞟了眼女人與四年前沒有太多明顯變化的臉,突然小心翼翼的問道,「您回來后……有跟詹隊聯系過嗎?」
言晏垂眸看著手邊冒著熱氣的茶,淡淡的笑,「見過兩次。」
「那……詹隊現在還好嗎?」
他跟了詹聿幾年,算是詹聿手把手帶出來的,感情自然不淡,只不過四年前詹聿出事,再加上后來江城那場動蕩,詹家多少受了點牽連,以致于后來徹底消失在江城也沒了下落。
女人唇邊的弧度幾乎淡到沒有,「不算太差。」
葉瑯看了眼女人搭在茶杯上的手指,不算太差……那就是也不算太好。
他抿了抿唇,識趣的沒有繼續追問,言晏已經抬起頭來,溫靜的道,「葉警官,今天叫我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哦,你不說我差點忘了,」葉瑯回過神來,朝身后的兩名警官使了個眼神,很快會客廳里只有他們兩人。
「是這樣,良黎那邊對樊榆的量刑進行了上訴,簡而言之就是希望能提前把樊榆放出來。」葉瑯拿出一份文件遞給她,「當然,四年前那場車禍您是受害者,所以需要和您協調一下。」
「協調?」言晏挑了下眉,瞥了眼桌上的協調文件,饒有興致的笑,「所以,他們上訴的理由是什么?」
「大概是看您活著回來,覺得自家女兒平白無故的背上個殺人犯的罪名,受了誣陷,想借此討回點公道。」
這件事從某方面來說,他們警方當初在調查時也有一定的責任,否則當年樊榆就算同樣是坐牢,大概率也判不了四年。
言晏緩緩瞇起眸,拿起面前那白紙黑字的文件看了看,唇角忽而浮現點意味不明的笑意,「公道啊……」
良黎和她的恩怨江城幾乎沒人不知道,葉瑯摸不清她這不怒反笑的神情意味著什么,提醒道,「您有拒絕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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