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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聶南深的出現,眾人有過片刻沉寂,第一個開口的還是那個女記者,再次稟著采訪的口吻將話筒和鏡頭對準了他們,「聽說今天最后是有了聶家養女秦小姐的指證才會坐實了關珩的罪名,」她看了一眼聶南深的方向,繼續笑道,「但如今判決結果下了,這件事又是否會影響到您和聶家之間的關系,他們還會接受你這個兒媳婦嗎?」
這是個足夠尖銳的問題。
似乎在她眼里,關言晏剛才之所以有那樣的底氣來威脅他們這些做記者的,無非是有聶家在其背后撐腰,但是話又說回來,倘若聶家真的打算在這件事上幫助關言晏,那就不會有秦思硯出來鬧這一出了。
比起前后兩種態度而言,在場各位還是更選擇相信后者,否則女記者也不會當著這么多人包括聶南深的面,就敢問出這種看上去是挑撥離間甚至是針對性的問題。
答會,將這樣一個背著殺人犯親屬的人留在聶家,有損聶家聲譽不說,聶氏旗下所有股份將面臨暴跌風險,答不會,聶南深同樣將背上一個負心漢的標簽。
但顯然,權衡利弊后,后者才是避重就輕的標準答案。
但女人沒有想到,在關言晏還沒出聲時,對面的男人幾乎一秒猶豫都沒有,五官深沉,不容置喙的語氣下是一如既往的沉穩霸氣,「我聶南深的太太,從始至終,只有一個?!?
視線不溫不火的掃過在場眾人,警告的意味很明顯,「現在是,未來也是。」
那樣涼寒至骨的眼神,幾乎每一個被他看過的人都頓時覺得如芒在背,那名叫做丁記者的女人臉上的諷刺幾度掛不住,再次不怕死的開口,「哪怕她是一個殺人犯的侄女?」
只聽男人極其不屑的嗤了一聲,「別說是關珩殺了人,」那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落在每個人耳里,輕慢得猖狂,「今天就算這個罪名落在她的頭上,這件事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懷里,言晏微垂著的睫毛顫了顫,臉色愈發的沉和冷,只不過從外人角度并看不到,或者說此時幾乎沒人注意到她,焦點頓時都落在了聶南深的身上。
女記者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再說不出話來,聶家在江城的影響力不言而喻,當著這么多鏡頭的面,他的態度擺在那里,再繼續追問下去,別說一個采訪,怕是連飯碗都得丟了。
喬秘書帶著的人正好在這時候趕到,連忙往人群中開出一條道來,她看了一眼被男人護在懷中帶出來的女人一眼,方低聲道,「媒體報道方面我會安排人及時處理,不會對夫人造成太大影響。」
這里指的影響,自然是剛才言晏回懟那女記者的幾句話。
聶南深沒什么反應,眸光專注的看著懷里的女人,淡淡地嗯了一聲。
上車前,言晏忽然停住了腳步,叫的卻不是他的名字,「宋秘書。」
隨在后面的宋秘書立馬上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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