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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之而來的事更多的惡心和厭惡,她不再急切的追問關珩的下落,反而微微直起了身來,就這么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臉上的嗤笑也變成了面無表情的冷漠,「沒有。」
「你去過關園和公寓了,那你應該也清楚,」她吐字清晰,那聲音像是極具穿透力的,每一個字都扎在他心底最深處,「一件東西,一句話,關于你的,什么都沒有。」
幾乎每隨著她說出一個字,樊天逸臉上的陰鷙就更深一分,到了最后他反而笑了出來,一雙泛著紅色血絲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她,唇邊滲出森冷的弧度,「你憑什么這么篤定?」
「就憑她哪怕死也不愿意接受你的一顆腎!」
「關言晏!」
言晏還沒來得及看清男人的反應,喉口就被一只大手驀地扼住!
不再是那么沉穩的面孔,幾乎可以用扭曲來形容,還有那從他身上能感受到了森森殺意!
他們動靜不小,但房間隔音極好,里面聽不見外面的,外面也聽不見里面的,言晏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慌亂,哪怕她幾乎無法呼吸,「終于惱羞成怒了嗎?」她只能抓住男人的手,試圖將男人扼斷她呼吸的力道減輕一些,嘲弄的笑出了聲,「還是說你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答案?」
她是最后和關珩通過電話的人,亦是她最愛的人。
如果有什么,那她一定是第一個知道的人。
有那么一瞬,言晏仿佛從男人眼中看到了類似痛苦的情緒。
可是,那又怎樣?
分明是笑著,眼角卻不由自主的流下了淚,「其實你自己比我更清楚不是嗎?」嘴邊那抹艷紅看上去如此熟悉,「怨恨也好,諷刺也好,她都不可能留下任何東西給你,事到如今又何必裝出一副戀戀不舍的樣子?」
她是真的覺得可笑,「你別忘了,當初背叛她的人是你,令她家破人亡的人是你,最終害死她的人也是你!」
不知道哪句話起了作用,樊天逸臉色突然變了變,而后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掐著她的手也猛然松開了。
手落回身側逐漸緊握,他冷漠的看著撐在書桌上不斷喘息的女人,仿佛先前的暴怒只是一場錯覺,「說夠了沒有?」
大片的空氣涌入肺中,言晏好半晌才抬起頭來,扯唇笑開,「樊天逸,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這種行為很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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