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眾人面面相覷,最后都只是搖搖頭稱昨夜過后就再沒人見過,女人傷痕未愈的臉龐頓時陰沉得像是要滴出水來。 樊榆沒有想太多,只是下意識的替她爸爸解釋道,「媽,爸爸應(yīng)該還不知道你住院的事,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給爸爸讓他過來。」 「不用了,」樊榆剛摸出手機(jī)就被女人打斷,良黎朝保鏢冷聲吩咐,「把小姐送回去。」 「媽,我不回去!」樊榆詫異的看著她,「我就在這里陪你!」 「聽話!」良黎只看了她一眼,表情仍是冷的,一名保鏢也上前來做了個請的手勢。 樊榆看著她媽似乎不大開心的樣子,雖然明知道是因?yàn)樗职值膊桓以偃涡裕詈笾缓枚辶硕迥_悶聲跟著出去了。 整個房間都充斥著刺鼻難聞的消毒水味道。 呵,不知道? 他到底是不知道她出事了,還是壓根就沒把她放在心上? 光是這么想著,良黎就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有千萬只蟲蟻在心尖啃噬,她當(dāng)即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jī)撥了出去。 但一遍一遍那邊都只傳來已關(guān)機(jī)的冰涼女聲,就仿佛一個魔鬼的聲音在耳邊一遍遍的提醒她此時的行為有多么的可笑。 心底一聲冷笑,轉(zhuǎn)而撥通了申秘書的電話。 果然,這次很快就被接通了,但那邊始終沒人開口,良黎幾乎不用多想就知道現(xiàn)在站在那端的人到底是誰,開口的第一句便是質(zhì)問,「為什么不接電話?」 但那邊只有男人微微的呼吸聲,良黎閉 了閉眼,極力的壓抑著心底的煩躁,「好,我問你,你現(xiàn)在在哪里?」 然而那邊還是只有沉默,在忍了兩秒之后終于忍不住吼道,「說話!」 額上隱隱有青筋浮現(xiàn),那握著的手機(jī)仿佛要被扳斷,就在她即將爆發(fā)之前,男人低沉冷漠的聲音終于在耳畔徐徐響起,「你還想讓我說什么。」 瞳孔微微顫了顫,男人那輕描淡寫的態(tài)度恍若一個陌生人,良黎看著眼前一片冰冷的病房白墻,心底止不住的冷笑,「我還在醫(yī)院躺著,你帶著那個女人的尸體去了哪里?」 她面容鎮(zhèn)定,卻怎么也壓也壓不住心底升騰而上的怒意和屈辱,「樊天逸,都這個時候了在你眼里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妻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