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到沈非晚淡定自若地模樣,才緩緩喘了口氣。 “怎么這么久都不開門?”傅時筵問她。 口吻中有些責備。 也不難掩飾,他對她的緊張。 是再擔心她出了什么事兒? 能出什么事兒? 她也不至于為了一個新聞,要死要活吧。 那種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只適合白芷。 “剛剛在和林暖暖通電話。”沈非晚說道,“伱找我有事兒?” 傅時筵看著沈非晚過于淡定的模樣,有那么一瞬間他以為沈非晚還沒有看新聞。 但剛剛沈非晚說的是,和林暖暖在通電話。 林暖暖這么八卦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他幾乎可以肯定,剛剛兩個人的通話主要內容就是,他和白芷的新聞。 他也是剛剛在半路上,看到新聞的。 明祺告訴他的。 那一刻的第一反應不是白芷,而是沈非晚。 他要給她解釋。 不想他們之間再誤會。 傅時筵輕抿了唇瓣,說道,“剛剛的新聞,是被狗仔故意斷章取義了。” “哦。”沈非晚點頭。 她知道。 剛剛就和林暖暖分析過了。 “我今天去白芷那里,主要是和她說清楚。我確實沒有注意到有狗仔的存在,白芷的居住區是高端小區,管理很嚴格,狗仔一般進去不到。” 所以呢?! 沈非晚看著傅時筵。 “是我太大意了,只想到和白芷撇清關系,沒有考慮到我現在處于特殊階段,狗仔肯定想方設法在蹲我,我應該先避險。” 沈非晚輕笑了一下。 是吧。 這么一個驕傲自大從來不會自我反省的人,為了不去懷疑白芷,把錯都攬在了自己身上。 她早說了,傅時筵不會去懷疑白芷。 她根本不需要和他廢話。 “你介意嗎?”傅時筵問。 “不介意。”沈非晚淡淡道。 “為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