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吳大人所言甚是,不過即便何姑娘不在這里,但賈云通的認(rèn)罪狀擺在這里是做不了假的,有些事情只要一查便知真?zhèn)巍!? “哼,卷宗上寫得分明,賈云通認(rèn)罪之前被用了刑,難保不是屈打成招吧?” “通判大人未免太過武斷了吧,此人拘捕傷人,令我縣衙折損不少好手,帶到衙門里受點(diǎn)刑法再正常不過了!” 說話的是元江縣的縣尉,他肩頭的傷還沒好,一只胳膊掛著布繩,說這話是比較有說服力的。 但那通判邊上有人低聲嗤笑一句:“好手?” 此話一語雙關(guān),激動縣尉心頭怒起,狠狠看向出言那人,剛要說話,易書元不太熟悉的元江縣縣丞就立刻出來說話了。 “呃,好了好了,大家都為朝廷辦事,莫要傷了和氣呀!” 一邊的師爺也趕緊附和。 “對對,我們是在討論案子呢,莫要傷了和氣!” 林修深呼吸一口氣。 “此案自有刑部給說法,通判大人不用過于費(fèi)心。” 月州通判眉頭一皺,掃視元江縣眾人。 “林修,你不知那梧州通判是誰,那總該知道前梧州知事乃是現(xiàn)任吏部侍郎,你如何讓上頭信服?就憑這鬼魂伸冤的卷宗?” 若是別的京官,林修確實(shí)有可能不知道,可吏部負(fù)責(zé)各地官員考評,而且尚書雖然是主官但只是總覽全局,真正負(fù)責(zé)干活且說得上話的都是侍郎,林修當(dāng)然不可能清楚。 至于出點(diǎn)什么岔子?通判沒有明說,但即便是易書元也能聯(lián)想一二。 確實(shí),對于元江縣衙門的人來說,這案子是親身經(jīng)歷,自然無有不信,但對于其他人尤其是上面的官員而言,這種內(nèi)容陳述多少有些荒唐。 易書元見縣令沉默不語,便開口說道。 “通判大人若是不信,可問問當(dāng)夜在場的差役,也去那地牢親自問問賈云通嘛,我相信此人是不會翻供的。” “哼,不用你說我也會去問!” 說著,月州通判嘆了口氣看向一邊臉色不太好看的縣令道。 “林修,朝野之爭最為兇險(xiǎn),我也是怕你誤卷其中,因?yàn)榇耸卤蝗水?dāng)?shù)妒沽耍氵@些年的考評我也看過,雖無什么功績,但也沒什么大錯,有些事情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不論這案子結(jié)果如何,你都很難獨(dú)善其身了。” 就像是被這句話激了一下,林修心中怒起,周身靈韻隱動,竟讓易書元感受到他身上略顯明亮,但開口卻也沒講什么太激動的話。 “下官心中有數(shù),所做的皆是分內(nèi)之事,多謝通判大人關(guān)心!” 月州通判搖了搖頭不再多說什么。 “走吧,帶我去地牢!” ----------------- 一行人很快來到地牢,但月州城過來的人幾乎是同時(shí)就直接接管了地牢的防衛(wèi),各自占據(jù)了地牢的一些關(guān)鍵崗哨,原本的衙役和守衛(wèi)既不敢擅離職守,又不敢呵斥這些人,在一邊有些尷尬。 林修跟隨在月州通判邊上,皺眉質(zhì)問道。 “大人,這是為何?” 月州通判看了他一眼。 “就憑元江縣衙如今剩下的這些衙役,何談防衛(wèi)?本官暫行代管了。” 官大一級壓死人,元江縣的一眾官吏只能認(rèn)了。 地牢里,牢頭六爺這會哪還有那種牢里唯我獨(dú)尊的氣派,如同一個殷勤的小卒走在前面為這些大人物開道。 “諸位大人,前面就到了,賈云通就在最里面!” 跟在月州通判邊上的幾名官差則全都被縮在另一個牢房中的人吸引了注意力,有人不禁叫出了聲。 “長臂猿孫士萬?”“嗯!” “你沒有認(rèn)錯?”“不會有錯,這廝身上背著好幾條人命,沒想到卻被抓住關(guān)在這里!” “他竟然會護(hù)著賈云通?”“哼,這次新仇舊恨可以算一算了,也讓他嘗嘗我們的手段!” 幾人在議論中走過,而牢里的江湖高手則一言不發(fā),臉色顯得十分陰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