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如果你做了帝王,那是天下百姓的福氣,我只是心疼你。 因為此后一生你都將困縛在皇城之內。” “就只心疼我,不心疼你自己嗎?” 蕭臨淵將頭埋在她的頸彎,輕嗅著她的發香,那溫熱的唇落在她的耳后輕輕的吻著:“小魚兒,你會一直陪著我的,是嗎?” 葉沉魚半邊身子酥酥麻麻的,她有些迷離的眼睛看著蕭臨淵道:“我為什么覺得你總是患得患失的?” 她捧著蕭臨淵的臉,湊過去在他的唇角親了親道:“你如果只是蕭臨淵,我是沒有勇氣站在你身邊的。 可你是我的寂無哥哥啊,是在我最絕望無助痛苦的時候,拯救了我的寂無哥哥。 是會一直陪伴我,守護我的寂無哥哥。” 蕭臨淵聞言眼底涌起一抹復雜之色,他問著葉沉魚:“如果五年前我們沒有那段過往,你……你還會喜歡我嗎?” 葉沉魚仔細的想了想道:“應該不會吧,因為我們所有的因果都是從五年前開始的。 若沒有那段因果我們可能也只是陌生的親人。” 蕭臨淵聽著她的形容,一顆心頓時亂了起來,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而這種不安伴隨著他與日俱增,而他需要做些什么才能壓制這種不安的感覺。 蕭臨淵忽然抱緊了懷中的人,低頭吻上她的唇。 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切切實實的感受到,懷中的人是屬于他的。 葉沉魚察覺出蕭臨淵不同于以往的情緒,只是不待她多想便被男人狂熱的吻所占據。 她大腦一片空白混沌,只能任由自己沉淪,再沉淪。 …… 次日。 一輛低調的馬車來到了福王府的后門,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女子下了車,入了府。 花廳里。 江逸川看著顧錦初摘了斗篷的帽子,問道:“你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與我商議,這只過了短短一日而已,莫不是打探出了什么消息?” 他只當這是顧錦初為了接近他的借口而已,其實并未當真,但他也想看看這個女人想做什么? 顧錦初走到江逸川面前,壓低了聲音道:“我昨日回府的時候,撞見北淵的四皇子前來拜訪。” 江逸川點了點頭:“本王已有耳聞,據說這四皇子是相爺請來為你查明身份的。 怎么難不成你當真不是相府的小姐,而是個冒牌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