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裴朔臨見景文帝手中拿著的玉佩,面色不由的一變。 他穩了穩心神,輕笑了一聲:“什么北淵皇族信物,本王怎么不知道?” 周大人道:“四皇子是以為下官不懂你們北淵的風土民俗嗎? 你們北淵境內玉石稀缺,是以只有皇族中人才能佩玉。 而蠱神是你們的守護神,將蠱神雕刻在玉石之上,便是皇族的象征。” 他的目光落在裴朔臨的腰間,冷冷的聲音道:“四皇子腰上所掛的玉佩便是最好的證明。” 裴朔臨下意識的捂住腰上的玉佩,面上有些慌亂。 景文帝問道:“四皇子,可否讓朕瞧一瞧你腰上的玉佩?” 裴朔臨自知無法拒絕只得解了腰上的玉佩扔在了桌上,周大人將他的玉佩呈給了景文帝。 景文帝拿著裴朔臨的玉佩同顧溪舟的那枚做著對比,雖然玉的材質,形狀不一樣,但上面所刻的花紋是一樣的。 他瞇了瞇眼睛,看向顧溪舟厲聲道:“顧大人,這玉佩是怎么回事?你身上為何會有北淵皇族的信物?” 饒是衣衫不整,顧溪舟看上去卻不狼狽,反而有種出塵不染的風骨,他道:“臣不知道。” 景文帝猛地一拍桌子:“不知道?你可知此事非同小可,你一句不知道便想撇清關系嗎?” 顧溪舟垂著眸子,沉默不語。 就在這時,顧錦初站了出來,她跪在地上道:“陛下,臣女知曉其中的緣由。” 景文帝看向她,語氣冷厲:“說!” 顧錦初道:“五日前,北淵四皇子來相府拜會,對外宣稱是受父親之托來為臣女正名。 但臣女卻在無意間窺見父親令人將四皇子帶去了二哥的院子,還偷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 原來顧溪舟根本就不是父親的兒子,他是北淵王的兒子,北淵的少主。 以顧府庶子的身份藏匿在京城,便是要謀取我們大盛的江山。” 此話一出,殿內一片嘩然。 要知道這可不是小事,而是通敵叛國的死罪,二十年前鎮國公府的事情那可是歷歷在目。 景文帝大驚,問著顧錦初:“你說的可是真的?” 顧錦初道:“臣女不敢有任何隱瞞,更不敢拿顧家上下的性命來開玩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