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蕭臨淵沉默了許久,才吐出三個字:“不是我!” 葉君澤愣住了,不是蕭臨淵那還能是誰。 他心中著急:“你和嬌嬌有什么樣的過往,你倒是說清楚啊? 不是你救的嬌嬌,你那一身的傷又是怎么來的?” 蕭臨淵將那幾張圖紙收了起來道:“別問了,這件事也不要在嬌嬌面前提及,于她而言,忘了是對她最好的保護(hù)。” 葉君澤唇角一動,但看著蕭臨淵那張陰郁的臉,他只得作罷:“說來說去,你還是沒說重點(diǎn)。 自始至終我問你的問題,你也沒有給我回答。” 蕭臨淵給不了他想要的答案,因?yàn)樗约憾己苊悦#恢缹蓩傻倪@種感覺算什么? 是愧疚,是彌補(bǔ),還是歡喜? 他道:“不管怎樣,我都會護(hù)著嬌嬌,讓她開心、幸福的。” 葉君澤掃了蕭臨淵一眼,冷冷的聲音道:“既如此,嬌嬌的婚事你也上心些,她已過了及笄的年紀(jì),也該許人家了。” 蕭臨淵聽著這話面色一沉,抬眸一個冷厲的眼神掃了過去:“今日之事不許跟她提及半個字,連同我的身世也不能說,聽到了嗎?” 葉君澤聳了聳肩道:“看來你想當(dāng)舅舅,還當(dāng)上癮了。 我無所謂啊,只要你別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就行,我的好舅舅。” 他哼了一聲,拂袖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蕭臨淵坐著沒動,他靠在椅子上,神情晦暗。 如果可以,誰想做她的舅舅啊,一聲舅舅便像是一道枷鎖,束縛住了他所有的念想。 然而解開這道枷鎖,他所要面臨的未必是他能承受住的。 而他賭不起! …… 葉沉魚一夜好夢,次日她帶著那一兜子的螢火蟲,回了相府。 來的路上蕭臨淵特意叮囑了她,黎淮安的事情,暫時不能讓黎清瑤知道。 如果黎清瑤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被人給毒死的,她怕是會憋不住,弄不好會打草驚蛇。 要想查清楚事情的真相,還得從當(dāng)年的知情人入手。 葉沉魚想到了姚嬤嬤,姚嬤嬤跟了顧相夫人多年,又是相府的老人,也許知道些什么內(nèi)情也說不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