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從京城得到了一個電報消息,事關重大,也是隊長交托他完成的任務之一。 可是剛才被隊長一嚇,他腦子里就忘了這事兒! 要不要回去向隊長匯報呢? 陳辰回頭看了一眼遠遠的村口,糾結了一會,還是扭頭騎車走了。 他邊騎車,邊嘀咕:“算了,今晚不要回去觸霉頭,會挨打的,到時候人從京城來,隊長遲早會知道的,咱也擋不住人要來啊。” 都怪隊長那么嚇人,還趕他回縣城。 害他只想叫爸爸,忘記這件事了,不能怪他! …… 第二天一早,寧媛神清氣爽地睜開眼,渾身筋骨舒展。 夢里的床真大,她還抱了一個很舒服的大抱枕,極大地緩解昨天和人販子斗智斗勇的疲憊。 一晚上睡得舒爽極了…… 結果她一轉頭,就看見—— 榮昭南面無表情地坐在床板里側,盤膝坐著,兩手各自掌心向上,指尖捏著蓮花訣,以抱元守一的姿態靠著窗邊的墻壁。 嗯,這是一個非常典型的道教打坐的姿態。 “道長……你這是在修仙?”寧媛唇角抽了抽,忍不住開了個玩笑。 難怪床那么大呢,原來是有人靠墻角修仙練功去了,把兩塊床板都讓給她了。 榮昭南睜開眼,清冷如琉璃一樣的眼下還有點烏青。 他冷冰冰地開口:“這種封建迷信,能隨便說出口,寧媛,你有沒有一點思想覺悟!” 寧媛:“……哦,我錯了,你是在靠墻思考馬克思主義哲學。” 這人吃槍子了,一大早火氣那么旺,張嘴就嗆人。 榮昭南懶得看她,利落地翻身躍下床去洗漱了。 一晚上沒睡只能打坐的人,哪來的好脾氣,沒掐死這個在床上壓著他的潦草兔子,都是他修養好。 寧媛撓撓亂七八糟砸頭發,一邊爬下床,一邊嘀嘀咕咕,這榮大佬修煉也該打軍體拳才對? 怎么好像會武俠小說里一樣打坐呢,不會跟哪里的道士學過功夫吧? 等到兩個人都洗漱完畢,分頭上工去了,寧媛覺得榮昭南的背影里還有怨氣。 寧媛只覺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不知道對方干嘛生氣了。 到了晚上收工,去唐老和夏阿婆那吃飯。 夏阿婆聽了她的吐槽,不以為意:“哎呀,和女人一樣,男人有時候每個月也有幾天煩躁火氣大的時候。” 寧媛覺得自己長見識了,虛心求教:“還有這回事?男人有月經?” 她怎么沒聽過。 夏阿婆一邊把炒青菜端桌上:“男人那叫月精,比如你專心學習,他看著你,精氣無處發泄,就成月精啦,我給你個方子,你給他熬幾副調經的藥,下下火疏導下就好了!” 第(2/3)頁